充斥了不置可否。

陆烟汀在这目光里变得越来越不安，他禁不住反问：“可我不认为这是最重要的事，而且比起我，曲老师，你是后悔了吗？”

他的脸发白：“是因为信息素，所以你才亲我的，是这样吗？”

曲如屏脱而：“不是。”

“不是……”他的手支撑在转椅的握把，他抬着手慢慢挲着自己的额，“并不只是这样。”

他看向陆烟汀，笃定：“我必须承认，我的确对你有好。”

这句话简直是暴击，陆烟汀恍若梦中：“是吗？”

曲如屏低着：“况且我在这个圈里已经呆了相当的时间，这况并不是一次遇到，但是如果换一个人，我不至于失控到这个地步。”

陆烟汀听到他把“失控”二字从容地说了来，并且用在了自己上，这让他又有些不知所措起来：“那……那……”

“我很抱歉。”曲如屏对他诚恳地歉，“是我的错，没有什么可申辩的。我并不知该怎么弥补，我……”

“不是的，不用的。”陆烟汀急急说，他伸手比划了一，“你不用弥补，我不认为这是个错误。”

他虚着嗓问：“你觉得这是个错误吗？”

曲如屏把扬起来，缓缓吐来一气。

他在转椅上转了小半圈，说：“因为第三别的差距，我的确可能会对你更过分的事，这么理解的话，这就是个错误。如果当时发生了实质的伤害，你是可以去法院告我的。”

陆烟汀说：“可是你刚刚说你对我……有好，我也……我……”

曲如屏突然笑了一：“你也？”

那一瞬，陆烟汀觉得曲如屏就像个漂亮的恶，有成竹却又装作一概不知。

陆烟汀毫无办法，他只能看着自己陷去，索了气，说：“我对你已经不只只是好那么简单了。”

他说这些话，像是献祭一般，虔诚又悲哀：“我觉我好像是真的喜上你了，曲老师。”

说这些话让他觉是自己亲手把自己撕裂开，血淋淋地完全展现在曲如屏面前，他的在战栗，又在不安中试图亡羊补牢：“但是现在还没有特别，所以我觉得我还是可以退来的……”

他这话说得可怜极了，却又有视死如归的士气。

曲如屏始终一言不发地看着他，自从他开始告白，曲如屏的笑容就消失了，他不时，示意自己在听，等到陆烟汀说完了，他又了两，微微蹙了眉，仿佛在商议国家大事一样严肃。

陆烟汀抿着嘴，乖巧而拘束地坐着说：“所以、所以如果你不喜我，或者说你觉得自己不会喜上我，我不会缠着你的，我……”

他的神漉漉的，又带有些懵懂：“我会想办法放弃的，我不会给你添麻烦。”

陆烟汀自己都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展到了这一步。

又好像，这是最后一步了。

他说完就后悔了，他后悔这么早就来

找曲如屏，他为什么不听医生的话等到早上再再来找曲如屏呢？哪怕只多了个夜晚，那也会是个甜的夜晚，他会在那个残留的吻里寻蛛丝迹来推断曲如屏喜他的可能，然后快乐、幸福地度过一个妙的夜晚。至少在那个夜晚里，他是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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