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如屏看着他，每当他用这神看着自己，陆烟汀都会觉得他什么都知，他看得自己上所有的绪，所以他理应知陆烟汀上的好……以及坏。

他的脸又开始泛红：“你说对我有好，对吧。”

他笑了。

他有些羞涩地笑了一，睛发亮地看着曲如屏：“我不怕受伤害。”

他把低了去，红着脸说：“我真的很喜你，不是随便说说的，我发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可能在更早，还要早很多的时候，我就喜上你了。”

曲如屏看着他这个样，微微笑了起来，他着：“是。”

陆烟汀在曲如屏久的沉默里投降了，他觉得自己需要给自己争取些东西：“可是你刚刚不是说，你说……”

“

曲如屏沉着，温和：“你不用这么坦诚。”

陆烟汀说这些话时显得有些害羞，他的小动作多了起来，不时看向别，手也无安放：“而且，而且我觉得快乐会更多啊。因为我真的就……还蛮喜曲老师的，我觉得，觉得我们在一起的话，我真的会兴死的。我会疯掉的……”

是他自己亲手打破了平衡，把自己了一个没有选择的境地里。

我知，”曲如屏沉稳

陆烟汀忙跟着他，示意自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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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如屏的笑意又淡来，他组织着语言，慢慢说：“我从刚刚就想让你明白一些事，你现在认识到的我，或者说喜上的我，都不一定是真实的我。而且我自己本还有很多的问题，我没有那个能力能保证你会……”

陆烟汀挠了挠，羞得有些说不话来了。

他的命运是他自己亲自给曲如屏的，他并没有理由埋怨，但他现在就是后悔了，他有些发虚地觉到自己坐立难安，发麻，甚至还有要哭来的意思。曲如屏明明什么都还没有说，他就已经受到了绝望，仿佛已经被判了死刑，再无申诉的可能。

陆烟汀的绪表现得太过明显，他的睛里像是有星河：“那是不是，是不是也有可能，你以后会喜我的？”

“可是，不怎么样，只要我们谈恋的话，我都是有可能会受伤的，你也一样。”比起曲如屏的蓄来，陆烟汀用词显得很大胆，“你当然有可能会伤害到我，我也一样可能会伤害到你。所以你不用那么介意，因为我们是公平的。”

他一直在笑。

曲如屏的笑容逐渐凝固。

他找不到形容的词汇，只能摊开手对着陆烟汀。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抬看一曲如屏，曲如屏对上他的视线，了，示意自己在听。

这熟悉的笑容让陆烟汀又慢慢恢复了力气，他笑的有些孩气，然后他抿住嘴角，睛发亮地瞅着曲如屏：“那，曲老师有没有可能会接受我？”

陆烟汀摸了摸鼻：“我不知该怎么说，我怕你以为我是有别的目的才对你这么说，可是我真的是认真的，我……”

他说：“我明白你的意思，曲老师。”

这个问法相当可，曲如屏笑意更，他垂着睛：“是。”

全的，甚至只要他愿意，他可以一直装傻，活在自己编织的好梦境里，然而他现在已经失去拥有这些的权利了。

曲如屏听他这样说，始终微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