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吗？”

医生摇摇：“不严重，但是要排除其他因素。”

陆烟汀发现医生盯着他的脖颈在看，于是自己也低看了一。

他的脸一就红了，把衣领又抬了些。

医生问：“请问您和曲先生了吗？”

陆烟汀被这问题吓到了，他连忙说：“没有，不是……”

他声音弱来：“没有。”

再也说不其他的话了。

医生的表还是很严肃，说的话却让陆烟汀更羞耻：“因为现在您的信息素不稳定，又不是发期造成的，在这况最好不要行房|事。”

陆烟汀垂睛，支吾：“我知了。”

医生，又嘱咐了几句：“那么，明天希望可以看见您。”

陆烟汀这时候问他：“曲老师在外面吗？”

医生说：“他在楼。”

看了他的意思，医生说：“我不建议您现在去找曲先生，您和他的状态都不是很好。”

陆烟汀只好问：“那我什么时候才可以找他？”

医生说：“您刚吃了药，药效还没有到，所以最起码要再过一个小时，不过现在已经很晚了，您明天早上再找他吧。”

陆烟汀：“我知了，谢谢医生。”

王东等医生来了，和他谈着走远，临走前对陆烟汀说：“陆先生，好好休息。”

门关上了。

陆烟汀舒一的气，他先是看了手机的时间，然后无意识地摸着自己的嘴，又低扒着衣服去看脖肩上嫣红的痕迹。他的肤很白，衬着梅般的吻痕格外显，几乎把他睛都着了。

他躺了来，拍了拍自己的脸。

他仿佛神经病一样，一会儿笑，一会儿翻来翻去，一会儿又有些怅然，神空落落地盯着上方，自己都不知自己在看些什么。

他看了手机，凌晨一了。

距离刚刚已经过去了五十八分钟。

他闻着自己的手，又坐起来扭曲地去闻自己的。

他了床，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努力调整着呼，再次看表，已经一零二分了。

他走了房间，在楼上往看了，面有些亮光，证明还有人醒着。

陆烟汀今天穿的衣服有些松垮，他想了想，解开了衣服的第一颗扣。完这个动作，他又在原地站了会儿，把那颗扣又系上了，走了两步，他又开始后悔，于是这样解了系，系了解，来回折腾好几次，他才了楼。

他走到那个门前，有些踌躇，呼了几次，才敲了敲门。

很幸运的，里面传曲如屏的声音：“请。”

这两个字透着一些疲惫，让陆烟汀发了愣，他重新把自己的扣系好，打开门前说：“是我。”

他走了去。

曲如屏在书房里，他面前放着一本翻开的书，正靠在座椅上，歪着坐在那儿，看见陆烟汀，他又坐

正了些。

陆烟汀在门站着，和他对视了会儿，小声问：“我可以来吗？”

曲如屏一时没有回答，神复杂地看着他。

陆烟汀有些不安，他抓着自己的衣角，踌躇：“医生给我吃了药，说一个小时后信息素就稳定了，现在时间已经过了……”

曲如屏接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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