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玉生烟沉默片刻：「是真的。」

沈峤：「那我受伤之前是什么份，可还有亲人在世？」

玉生烟：「等回去你自己问师尊罢。」

……

然而他们回去之后并没能见到晏无师。

在他们发前往邺城之后不久，晏无师也离开了别庄，据说是去周国了。

「那师尊临走前，可有留什么代？」玉生烟问别庄家。

家：「主人让您回半步峰去练功。至于沈公，主人说了，若是此行一切顺利，便让他继续留在庄裏休养，若是沈公在邺城惹了什么祸，给您添麻烦，就让他自行离开，不得带走半东西。」

玉生烟有意外：「师尊真这么代的？」

家苦笑：「小人如何敢造？」

玉生烟本还在发愁不知回来要如何代，谁知事却是以这样轻描淡写的方式了结。

他思忖片刻，叫来沈峤，将晏无师留的话与他说了一。

沈峤的表现倒很平静：「不如何，我的确给你添了麻烦，害得你没能完成宗主代的事，宗主这样置，已经算得上十分宽大了。」

玉生烟对自家师父还是有几分瞭解的，晏无师这置绝对算不上什么宽大，也许是还有别的估量。

沈峤目不能视，现在世又，在外面什么都有可能发生，若是被人拐拐去，日后若是被人发现，堂堂玄都山掌教竟沦为「诱」，只怕玄都山的脸面都要丢光了，哪里还好意思在江湖上立足？

玉生烟行事虽然不若其师那样任肆意，但也不可能为了一个沈峤去违逆师父的意思。

「既然如此，你明日就离开罢，此去往东北方向是邺城，往西南则是南陈，如果要去建康，就要往西南走，路途也比较远。邺城你也去过了，那裏虽繁华，却象频生，一路上也多有民，若想过安稳日，还是去南陈的好。」

沈峤，拱手：「多谢玉兄相告。我有一事相求，还望玉兄将我份来历告知，也好让我有地方可去。」

玉生烟淡淡：「事到如今，告诉你也无妨，你本为玄都山玄都紫府掌教，因与突厥第一手昆邪约战而坠山崖，为师尊所救，不过我劝你还是别急着回去认亲的好，事发至今，我从未听过玄都山的人在外搜寻你的落。」

「玄都山……」沈峤蹙眉喃喃重复一遍，浮现茫然神。

玉生烟哂笑：「我浣月宗虽为世人中的门，却是坦的真小人，要杀便杀，从不讳言，哪里像某些正派，嘴上说的与实际的全然两样！不过，听不听在你，到时候丢了命，可别说我没事先提醒你！」

沈峤沉默。

翌日一大早，他就被庄裏的人叫醒，客客气气请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