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们这个世界的行星。”

能量开始冒星星。

“既然如此，在大世界之中，我们的职能是什么？”秦楼猝然发问。他地盯着山之心，能量却觉得他已经能够看到自己！

“就是……就是……”能量神游弋，“……是妄想。”

“妄想？”鹿游原有诧异，“世界？”

“都和你说过不是了！”能量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就算是你们那里，太系也不是假的吧！”

鹿游原无奈地冲他了：“你详细说说。”

“就是大世界的天生意识，天是不能有意识的，它只能有规则。产生意识的那一刻起，天就产生了动。”能量说得很慢很慢，“就像……就像你们的AI一样，只能照程序规划事，哪一天AI超控制，会自己哭自己笑，你们也会很害怕吧？就是这样的况。”

“它产生了动，很多东西被甩了来，形成了新的残缺不全的……世界。这个世界就是由大世界全的末日妄想构成的。它不是也不是游戏，是你们所有人曾经有过的每一个念想。”

“我也是天的一分，我自有自己的运转规则。我脱离了来，即使残缺不全，也把这个世界演变成了一个独立的小世界。”他说着不住的，秦楼的形容更是给了他新的，“没错，我就是把无数的天颗粒引过来，然后重新转成了一颗星星！”

鹿游原自动无视了他最后一句话，转而和秦楼小声了起来。秦楼听了，又问：“既然如此，灾变有结束的一天吗？”

他这话一，能量就缩了缩脖。秦楼也走到了鹿游原边，他的手指轻敲着祭台：“既然是末日幻想凝成的世界，那这个世界大概会有无数末日可能。它还会变得正常吗？”

能量抬看了他一，又飞快的移开了视线：“如果你们肯努力，也……也是有可能的。”

“肯努力又是什么意思？”鹿游原问，“既然你说我们互相合了，希望你对我坦诚。”

“你对秦楼不是这态度！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能量一就着，“我很坦诚，是你笨才听不懂。”

他一个人哼哼唧唧了半天，本没人安他，神屏障一展开，还听到鹿游原和秦楼在说悄悄话。真是委屈地不得了。

“你要是完全翻阅过我的记忆，就该知我们家从来不惯孩。”鹿游原伸手想拍拍他，结果他的手却直接穿过了能量的，带起了一片银的星光。

山之心的光芒闪烁了起来，被鹿游原碰到的地方绽一片纯白的星光。秦楼看着这个场景，若有所思地了。

“就是，我还小嘛。很多东西都不完善，而且被甩来的时候，也丢失了一些东西。”他这次不屏蔽秦楼了，直接在神中嘟嘟嚷嚷地说，“我要是是一个完全的我，当然可以慢慢演化一个正常的未来，就像大世界那样。”

“可是我不完善嘛。太系的太要是爆炸了，其他几个行星不就不能好好围着它转了嘛。我找不回那些东西，你们就只能永远在末日里回。这才是这个世界的源。”

“你丢掉的东西，是指的那些遗失在外的山之心吗？”秦楼问。

前这颗大的、只有他一个人能看见的山之心，在之初，秦楼就注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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