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不舒服极了。

“不叫偷，那是意外！”能量忍不住反驳。

两人十指相扣。

就好像自己突然变成了一颗棋, 或者说, 一个程序员手里着的一串数据。所有的一切都不由自己, 自己认为的所有判断, 其实都是别人预先编写好的东西。

小的地方只有拳大小，大的地方却有宽达好几米的缺失。

鹿游原诧异地看着秦楼，秦楼轻轻了他的手，一锤定音：“你应该给予当事人补偿。”

能量慢慢缩成了一团球。它放弃了鹿游原的外表，又成了一颗白的球。连声音都变成了小孩的声音：“我……我有尽力补偿他啊，你难真的没发现吗？”

秦楼气。认识湛寂之初，对于山之心的疑问就一直刻在他的脑里。他们所有人都想不通，为什么与一块石合了，一个人就备了掌控一山脉的力量。这简直和传说中的山神似的。

“那么把这个世界变成大世界那样，是你应尽的责任。”

“发现什么？”鹿游原问。

能量……能量已经萎了：“我是一个完整的天……QAQ”

布满石表面的坑洼。

可如果那块石与世界本源有关，一切就显得不那么奇怪了。

“一个家与一个人的神伤害，你过神补偿吗？人家损失了儿，经济上又有所表示吗？关于养老的一切，你考虑过吗？还有失去儿之后的景伤，几十年来耗费的心血……噢，你是个不完整的天，你本不懂。”

秦楼见状, 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也觉得不太舒服。”他说：“这说法就像人生□□控了一样

能量看看鹿游原，又看看秦楼，没有说话。他看过鹿游原的记忆，知鹿游原一直没把这个秘密告诉过任何人。秦楼多半在诓他。

秦楼挑了挑眉：“所以你之前在用回家诓骗原原，你自己都回不去了，怎么把人送回去？因为你的失误，把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带过来了，你考虑过后果没有？”

虽然从见到能量开始，能量就在不停的颠覆他的世界观，但所有的一切都比不上这句话带给他的冲击。

“那么……原原为什么会现在这里？”秦楼轻声问这个问题。

鹿游原不由自主地一僵，随即他就受到手心传来的温意。秦楼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摘掉了潜手。他将自己的手指缓慢却定的了鹿游原的指中。

这样的说法让鹿游原突然骨悚。

能量飞快地觑了他一“如果你要这么理解，也行。”

第159章 完结

“你一路上经历过的许多, 都是我照你的记忆所来的。”

“什……什么后果？”

“让我想想，你说你是被甩来的分，用行星来类比，你也不是行星。你有意识，是原本天的一分。你一定试图回去过对吗？”秦楼有条不紊地，“你回去了，合不了。就想发展成单独的一个世界，所以你从原本的大世界里偷走了原原？”

“那些让你熟悉的城市，与星星对照的传说，都是我照你的记忆来的。”

虽然本无法理解“天”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但能诓就诓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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