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鹿游原看着另一个自己，“你是山之心？”

能量不回答，只问他：“你考虑好了吗？”

“你用来骗人的话，有什么可考虑的？”鹿游原说得直白，“我就算回答我要回去，你又真的有能力送我回去吗？”

“咦？”能量站了起来，“这只是你的推测。”

秦楼看了他一，没问“回去”是什么意思。

鹿游原笑了笑：“是不是推测你心里清楚。你说我是你的一分，那你有能力切割你自己吗？你自己能回去你里的大世界吗？你都回不去，还说能送我回去？”

能量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说不来。只能站在祭台上无意识的转圈。转了好几圈后，才又说：“你这样讲话，不怕楼哥听到想吗？你不是很喜很喜他吗？”

“你不用换话题，也不用挑拨。反正你说的话在我里都是话。”鹿游原哼笑一声，“把你知的都好好告诉我怎么样？”

“你这样对我讲话，我很生气。”能量停了来，面无表地对鹿游原说。

鹿游原眨了眨：“我很怀疑你懂不懂生气这绪。”

“之前不懂，现在懂了。”能量扬起，“和楼哥学的！你们所有的一切我都知！”

喊楼哥倒是喊得很顺……鹿游原忍不住看了秦楼一，秦楼确认过神，发过去一个问号。

鹿游原想了想，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秦楼心领神会，张开神系屏障，直接在大脑里问他：“怎么了？”

“你之前生过气吗？”

“之前遇到一个冒充你的人，我把他杀了。是有些生气。”秦楼简单地说。他没有再说更多的绪，也没说杀人之后的手抖，只是说：“我后来返回原，尸消失了。原本以为有机关或是别的。现在想想……是那个能量在搞事？”

鹿游原斟酌半晌，才组织好语言：“我怀疑，他在依靠和我们接来学习。”

“学习什么？”

“语言，绪，说话方式……之类的？他给我的觉很奇怪，一小孩的觉。”鹿游原也不敢肯定，“他能读取我的记忆，也能变成你……至少在我里他变成了你。”

秦楼了，不知在想些什么。

大厅一时间安静了来，能量站在祭台上，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两个人。

鹿游原是他从大世界里卷过来的，他再熟悉不过。可秦楼却是他第一次正式见面。虽然已经从鹿游原的记忆里看到过这人很多面，现在相见却仍然觉得奇特极了。

这觉非常微妙，就像他第一次睁开，看着这个残破不堪的世界一样。理论上来讲，这个世界诞生的生命，和大世界相比，都是不完整的。可秦楼在他里却是一个完整的生命。

他看着不说话的两个人，想要张开神屏障，犹豫半天却又收了回去。他突然有不太确认，他看秦楼的光，是不是被鹿游原影响到了。

所谓人里西施，秦楼不就是鹿游原的西施吗？

“虽然我也不知西施是谁……”能量有些不兴地嘟囔，“喂，你们为什么不说话？”

“为什么要说话？”鹿游原反问，“你又不肯讲实话。”

“别以为你们说悄悄话我就听不见！”能量大声说，“我只是不愿意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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