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秋亦终于放开程博明的衣领，恶声恶气地警告他：“你再动一我打断你的，不信你就试试。”

程博明吓得整个抖了抖，果然老实了来，低着大气都不敢。

柳舒晗觉得意外的，她听程秋亦说起过程老爷的代，“程博明？他不是在学校么？”要说程博明这小孩也可怜，父母一个奄奄一息一个了牢房，他才十岁不到，以后的日还不知该怎么过呢。

“谁知他怎么跑来的。”程秋亦嫌恶地皱眉，“一个晚上的好心都被他搅没了，先回家，待会儿我送他回学校。”

“我不回学校！”程博明忽然抱住柳舒晗的腰不撒手，“学校里的人没一个好东西！他们只知欺负我！再在那个鬼地方呆着我就要被他们待死了！”他抬起泪汪汪地看着柳舒晗，“，我……我爸爸不肯见我，我妈妈被这个坏女人害得坐牢了……我现在没有家了……，你收留我吧……求你了……”他说着竟然真的哭起来。

这么个壮实的小墩嗓门也大，嚎得街上的路人纷纷侧目。

程博明胖是有胖，眉间和程秋亦还有几分相似之，柳舒晗竟然有不忍心拒绝，只好摸着他的脑袋轻声细语地安：“好了好了，不去学校，小朋友别哭了啊？你是个小男汉，哪有男汉哭鼻的，真羞。”

程博明抬起手背抹了泪小心翼翼地问：“真的？”

他的一双睛和程秋亦几乎有五分像，这么唯唯诺诺地看着柳舒晗，柳舒晗心都了，“真的真的，看起来像是会骗人的人么？”

程秋亦沉着脸把程博明从柳舒晗上来，“不行，他今晚必须回学校。”

程博明嘴一瘪又哭了来，“你这个坏女人放开我！你就是想让我死！救救我……”

路上已经开始有行人围观他们三人，柳舒晗尴尬地扯了扯程秋亦的衣角：“先回家再说，这大街上的……”

程秋亦想想也是，拽着程博明回家了，一路上程博明好几次卖萌卖惨想去牵柳舒晗的手，每一次都被程秋亦稳准狠地在他那个小胖手背上，“你小胆够大的，我的女人也敢碰？”

程博明捂着被的手背委屈地看柳舒晗，对她无声地哭诉，柳舒晗佯作责备程秋亦，“行了你，跟个小朋友说这话像话么？”

程博明得意地破涕为笑，“，我不是小朋友，我叫程博明，以前见过你的，你以后可以叫我博明，我妈妈也这么叫我。”他用短的手搓净鼻涕，故意装得老成，不不类。

柳舒晗对他那个能作的母亲实在提不起好，又怕不理他他还要闹，只好敷衍：“嗯，博明不是小朋友，是个小男汉，男汉可不能随意哭鼻哟。”

程博明不知为何对柳舒晗很有好，柳舒晗这么一说他果然利索地净泪鼻涕，用力太过，连鼻都搓红了。

外面灯光昏暗，柳舒晗没看清程博明的况，等回家打开灯才发现程博明伤得不轻。

据程秋亦路上说，打他的那几个孩也不过是中学生，小孩手没个轻重，程博明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睛得老，上的伤也不少，好好的校服破破烂烂已经不成形了，还好她们发现得早，不然程博明怕真要什么意外。亏得程博明也能忍，这么多伤一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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