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房里嬉闹，给程秋亦发了短信代一句就告辞离开了。

秋的夜里很冷，已经有了冬天刺骨的觉，柳舒晗穿了件针织的开衫，着薄呢裙，算是秋的标打扮。程秋亦不畏寒，穿了件无袖的T恤和九分就想门，被柳舒晗勒令又加了一件风衣，柳舒晗甚至试图把那件风衣领扣到最上一颗。

程秋亦抓着她正扣扣的手踹自己兜里，“差不多得了啊，怎么，还没过门就想把你夫人死啊？”

“晚上风大，待会儿给你冒了。”

“哪有那么气。”程秋亦揣着柳舒晗的手楼，“再说谁穿风衣还扣扣的？你就不怕我这么穿丢你的人啊？”

“我！我就扣扣！你这意思是嫌我丢人了？”

“不敢不敢，程夫人，劳驾您老快成不？再不走就赶不上了，这可是你死活吵着要去看的。”

“什么程夫人，你是我家的柳夫人还差不多。”

二人就这么笑笑闹闹地往放焰火的市民广场去了。

难得不年不节的放一次烟，很多市民都前来观看，好几条路甚至都封了路，就怕发生意外。广场上连个落脚的位都没有，还好程秋亦有先见之明，早早在广场边上的咖啡厅定了位，二楼带台的半天环境，绝佳的观赏地，又不必跟底的人挤来挤去，虽然价格让柳舒晗着实痛了一阵，到了之后还是很满意的。

“果然是一分钱一分货，半个月的工资没白！”柳舒晗趴在栏杆上喝果，晚上凉风习习，格外惬意。

“钱就是拿来的，大不了再赚就是了。”程秋亦安她。

焰火晚会八半准时开始，随着第一颗烟在天空中炸开，一颗又一颗颜形状各异的烟在天空的不同方位纷纷炸起，天上好像打雷一样轰隆隆的，柳舒晗捂着耳朵大声赞叹，“真好看！”

程秋亦倒没觉得有什么好看的，到都是烟雾缭绕的，天空上再好看的烟不过都是过云烟，哪有边的这个姑娘真实动人。

“你更好看。”程秋亦。

“你说什么？”程秋亦的声音淹没在轰隆隆的声音里，柳舒晗只见她嘴动，却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我说你更好看！”程秋亦对着她的耳朵喊。

柳舒晗笑着对喊回去：“我耳朵要聋了！”

“舒晗！”

“什么！？”

“我你！”

“我听不见！”柳舒晗捂着耳朵咯咯地笑，明亮的睛被烟照得五彩缤纷，像彩虹一样梦幻。

程秋亦双手捧着她的脸吻去。

她们的后是还在不停地闪耀的焰火，她们在焰火里接吻，认真又虔诚。

程秋亦放开柳舒晗的嘴，抵着她的额：“我你，这次听见了吗。”

“我也你，程秋亦。”柳舒晗觉得自己的心跟着焰火一起飞起来了，又温又明亮。

焰火放了半个小时，直到最后一亮光在天空中熄灭，空气中终于只剩一片白茫茫的灰尘，程秋亦和柳舒晗在黑夜里手牵着手回家，柳舒晗有些意犹未尽，一路上不停地回味哪焰火自己最喜，哪最特别，自己从前从来没见过。

“你要喜，不如改天我们亲自放一次。”程秋亦。

柳舒晗认真思考了一，郑重地摇，“还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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