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听这小的鬼话。”程秋亦在一旁冷冷，“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儿，这小最擅的就是鬼话连篇。”

柳舒晗小心地给程博明上脸上大大小小的伤都上了药，还不放心：“秋亦，要不带他去医院看看吧？这么多伤，万一真有什么事……”

程博明不想给柳舒晗留个坏印象，也不想让他讨厌的程秋亦平白看了笑话，认真把自己洗得香地才来，一来就赖在柳舒晗边笑，那张脸上的五官都挤成一团，“舒晗……”他想扑柳舒晗怀里，无奈旁边坐着个凶神恶煞的程秋亦，他只觉得这个坏女人什么事都得来，胆怯地瑟缩了一，动作也不敢太放肆。

柳舒晗心虚地别过脸，小朋友，你果然还是太年轻了。

他这话一，程秋亦和柳舒晗面面相觑，都是一阵沉默。

“你才鬼话连篇！”程博明不服气地反驳，“他们都说我是野，说我妈是勾引人的狐狸。一群狗|日的东西！嘴里不知放的什么！”

程博明骂骂咧咧也不知那些小孩的信息，柳舒晗只好叮嘱他以后小心些保护好自己，他很是受用的样，“舒晗，你人真好。”

她们家没有小孩穿的衣服，柳舒晗想想把自己那黑的运动服拿来给程博明穿了。那衣服还是当初程秋亦拉着她一起跑步给她买的，柳舒晗持了两天就持不去了，一直在柜里放着，没什么样式的运动服，又是黑，小男孩穿着也不别扭。

“他们都是狗仗人势的小人，看我程家没落了才敢来咬人，我呸！”程博明啐，他小小年纪，也不知这些难听话是和谁学的。

“好好好，你先慢慢说。”柳舒晗给程秋亦使了个，问程博明：“谁要打死你，你跟说，帮你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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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程博明附和。

程秋亦不耐烦：“澡也洗了药也上了，走，我送你回学校。”

“就是我爸之前认识的那些叔叔家的小孩！”程博明跟柳舒晗告状，“他们以前老着我，现在对我不是冷嘲讽就是拳打脚踢，舒晗，你一定要替我好好教训他们！”

还跟程秋亦咋咋呼呼地吵闹，果然是一家人，真是一个德。

“程博明，那些打你的孩都是什么人，你认识他们吗？”柳舒晗问。

程博明睛鼓得跟青蛙一样瞪她，又被她狠狠赏了个脑瓜崩。程博明敢怒不敢言，捂着脑门泪都快疼来了。

“什么？”柳舒晗气不打一来，“这些小兔崽，无缘无故怎么能随便欺负人！”

“我不回去！”程博明小胖灵活地抱住沙发不撒手，“你送我回去就是送我去死！那些人会打死我的，我不回去！”他又向柳舒晗求助，“舒晗救救我，我不回去！”

“怎么给打成这样？那些人也太不像话了！”柳舒晗小时候也是被人欺负过的，最见不得别人欺负人，恨不得也把那几个小孩抓过来打一顿。

程秋亦估计也有看不去了，把脏兮兮的程博明拎到浴室里去，“不洗净别来。”

“哪有那么气。”程秋亦不以为意，“我小时候跟师父练功受的伤比这严重的多了去了，这么小伤都忍不了，都是程天宏惯来的。”

其实程博明也无辜的，上一代的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