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妈，我的东西怎么全都收起来了啊……”

沈衍舟看了她一，把书放到桌上，也笑，“早上好啊，小蒋同学。”

叫了好几声都没人应，她皱着眉在客厅里转了一圈，发现往常摆放的许多东西都不在了，都收了纸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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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唱晚蹲着查看的时候，听见楼传来敲门声，于是飞快地跑楼梯。

“行。”蒋唱晚拆开咬了一，混，“还算你有良心。”

“那就好。”程姗姗斜看她，“看起来还生龙活虎的呢，这放心了昂。”

一声“知了”, 很轻地响在空气里，不知是幻觉还是真实存在的。

两个人几乎在一个瞬间里就捕捉到彼此，好像他门的第一永远是她的位置所在，她在玩笑中也不断分神去注意来人一般。

她的衣服，她的书，她的七八糟的贴纸……全都收起来了。

两个人里心里都是笑意，心照不宣地哼起歌来。

蒋唱晚许久没回南山，趁假期补课不太忙的间隙里，回了一趟，在楼上楼搜寻了一圈，却都没有看见孟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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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就这些，全搬上去吧。”孟女士站在门，正和穿着搬家公司制服的工作人员，“这边是易碎品，稍微注意，别磕坏了。”

“阿姨。”她一边扶着栏杆楼，踏快速均匀的声响，一边问，“我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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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是收来不要了的东西，不用搬……”

季程从后面给她一个包，“吃早饭没？的，忍痛割了啊。”

蒋惊寒顿了顿, 最后也没说什么，转继续往外走。

蒋唱晚眉皱得更，依次推开房间门去看，发现孟女士房间、她自己的房间，还有书房，都是柜门敞开，许多东西都收了个七七八八，用纸箱堆放起来。

“张弛也要有个度, 你这样没日没夜的学, 我都有不习惯了。”

“都说了我真没事，你们不要老问了。”蒋唱晚坐在座位上说，“脚没事，人也没事！！！”

两个人隔着大半个教室的桌椅和人群，几乎呈现一个教室里能够达到的、最远的对角线距离，但是却仿佛前所未有的近。

说话间，沈衍舟抱着书，从前门走来。

“阿姨？”

“早上好呀，小沈老师。”蒋唱晚笑着说。

前尘往事就这么褪去，回到平静的生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