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超人是个好的外星人，一个正直的外星人，许多人都承认这一——他从不杀人，连无药可救的罪犯，他都愿意对他们使用脑外科手术，将这群罪犯变成顺从的白痴而不是用视线穿他们的脑袋。国死了上百万人时，他没有杀人，上一任国总统的暴政导致全国大饥荒时，他也没有杀人，我们从来都生活在一个和平的、不会死人的国家中，最新数据显示人均寿命甚至能达到110岁。”

厄里亚平静地说：“你不赞成。”

“我不赞成。你肯定要问我为什么不赞成……当我第一次揣着党证来到蝙蝠帮据的时候，事就是这样发展的，他们拿枪抵着我的脑袋，说我这个政府的走狗来错了地方，但我确信自己没有走错，我向他们解释：‘我是一个在莫斯科大学工作的历史学家！我来见蝙蝠侠！’蝙蝠帮那些游走在社会边缘的渣滓嘲笑我，还有人怕我向超人通风报信，想要杀了我。但是蝙蝠侠选择过来见我，他问我：‘你为什么不赞成超人？’”

他陷回想之中，沉思着说：“我是怎么回答他的？我说‘恰恰相反，我是超人的信徒’。你要知，我们这一代中，几乎没人不信仰超人，是他将我们的国家发展到前所未有的度，给所有愿意正经过日的人提供万全的保障。我们都知没有超人世界会变成什么样——看看大洋对岸的国吧，战，弹，饥荒，暴政。所有人类能够想象或想象不来的人间惨剧都在那片土地上发生过，而越是看着那样的场景，我们就越发珍惜前的生活，所有破坏它的人都是敌人，为了祖国，为了所有人都能摸到的幸福，我们愿意付一切……那时甚至有人认为脑外科手术不够保险，而建议超人以理手段杀死所有罪犯。

“我看过历史，知死刑在中世纪的俄罗斯就已经很罕见了，叶卡捷琳娜二世也曾对死刑表示过不屑，斯大林时期也发生过一些有争议的事……每个统治者都有着各各样的考量，然而那些建议超人杀人的人并没有想那么多。”

“他们就只是信任他，相信他比这世上任何法与审判官都要公正。现在想来，这信任是相当盲目的，因此很快就激发了一些反对声音，超人及时站来表示他绝不会杀人，于是一场动平息来，可是某些危机的埋藏其中，从未消失——对不起，我是不是说的太多了？这些东西你应该都已经了解才对。”

厄里亚：“你可以说。”

“谢谢……谢谢。我现在觉那是段天真又快乐的岁月，当时人们生活得并没有现在这么好，苏冷战的影尚未消退，所以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把火焰，敦促着我们向前迈、实现理想。我们家里每天晚上会放国际歌，我和妹妹读着托尔斯泰、普希金、尔基和克斯大，我妹妹喜超人……很多姑娘都喜超人，那喜是超越了别与年龄的，晚上她们把被盖在上，想象那是超人的披风。我们谈论生命的意义，死亡，如何剖开自己的心脏、为共产主义贡献。

“俄罗斯人总是这样，崇拜牺牲，崇拜死亡，我们在一无所有的时候也可以很快乐，只要能清楚地知晓将来会为什么而死。

“那时候，超人还是一个‘人’。”

“后来况就变了，所有人都不会死，没有人死。我想知蝙蝠帮为什么要反对超人，就在冲动之找上他们的接人，甚至忘了将党章放在家里。我亲看着蝙蝠侠联合当时还是个公司老板的卢瑟以及斯大林的养发动了一场政变，他们失败了，蝙蝠侠自杀了，他是我印象里最后一个非自然死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