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护我们所有人而死，而不是死在卢瑟卑鄙的谋之。”

“嘘，嘘。”老人也冷静来，回抱着女孩轻轻摇晃，“别哭，孩，你还是太年轻了……我不相信他们说的任何一句话，国人，媒，资本家，他们为了钱什么都能卖，超人是不会死的，他只是休息去了，没有人能工作超过五十年却不享受一天的假期，这就是事实，等度假结束以后，超人就会回来。但是你应该相信我的话，我也无条件地信任你，因为我们生活在同一个国家，有着相同的信仰。”

她沉默了一，始终直视厄里亚，又一次对女孩调说，“你该相信我，我对上帝发誓，我曾经见过那个人。五十多年前，苏冷战时期，我和你一样大，他也像今天这样站在红之后，那时超人是如何对我们说的？我记得很清楚，他说，‘命运眷顾俄罗斯，命运眷顾苏联’。”

女孩吃惊地回过，厄里亚依然面无表地站在原地，看上去完全是个普通人。

她问老人：“您记忆中那人什么样？”

老人的回答却令她到既意外又尴尬：“我不知。他着兜帽……我们从未见过他的脸。”

女孩为自己曾有过一瞬间的动摇而羞恼：“所以你怎么能认定他们是同一个人？！五十年前站在红之边的人，现在早就应该成为老了！”

“他们是同一个人！我能看来，你们不懂，那觉是一样的！”老人再度激动起来，“他旁观这一切，唯独注视着超人！是他带走了超人，是他！他是站在卢瑟那边的，是个邪恶的鬼，超人曾经多么信任他，可是他直到超人不见了才想起回来看这个世界、这个国家一！！”

女孩这回没有被说动，而是定地将老人拉扯到人行上。

老人倒退着，走得跌跌撞撞、泪满面，但她的手臂还是伸得笔直，指着厄里亚大声喊：“送他回来！你要送他回来！你曾经站在他边，他愿意去相信你、你……”

一阵脚步声从厄里亚后传来，打断了他因为突发变故而略显混的思绪。

“请你原谅他们。”那人语气沉重地用英语说，“我不确定你能不能听懂俄语——”

“我能听懂，只是不会说。”厄里亚打断他的话。

“……那很好。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民，暂时还不能接受超人已经离开的事实。”

厄里亚转过，看着这个突然现的陌生人，目光落在他极富代表的面上，半晌，厄里亚叫那面代表的名称：“蝙蝠侠。”

顿了顿，他说：“你还活着？”

“如果你说的是当年那个对抗超人的最初的蝙蝠侠，他已经死了。”现任无政府组织蝙蝠帮首领回答，“就像苏联人怀念的红之也已经死了，刚才现在街上的并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超人，对吗？”

厄里亚隐约被激怒了，盯着他过了好一会才说：

“你在向我炫耀胜利？你有什么资格？！”

“……别生气。”蝙蝠帮首领举起双手，镇定地说，“我没有挑衅的意思，只是陈述事实，事实就是红之再也不会回来了，莱克斯·卢瑟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国得到了他们想要的结果，那些被卢瑟与布莱尼亚克暗中策反的统治者同样如此，街的犯罪者欣鼓舞，然而更多人，更多的普通人，难以接受这样的结局。”

“你站在什么立场上和我说这些？”

“在我给我答案之前，我先要问你，先生，你当真如超人所说，是命运的主宰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