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希望超人回来。他是个过于大的外星人，他让这个世界变化得太快了，快到我们不适应……人类不能在上一秒还激烈地谈论着该如何生、如何死，一秒就只剩一选择。”

“有很多能够适应这样生活、不想死的人会反对你。”

“是。连超人都有人反对，别人反对我再正常不过了，归结底，人们不知怎么才是正确的。我也不知，我是个历史学家，但历史不能告诉我答案，答案只在未来中。”

厄里亚：“你对我说这些又是为了什么？总归不是想要寄希望于命运吧？”

蝙蝠帮首领怔怔地看着他，片刻之后发一声苦笑：“我可能只是想听你承认说，超人再也不会回来了。这个国家里生活着60亿人，可能有1000万个像我这样想的人。那剩的599亿人，拿什么去安他们呢？”

厄里亚终于笑了：“你不想让超人回来，却又觉得他离开得太快了。”

“他离开得太快，卢瑟就赢了。”蝙蝠帮首领的吻近乎恳求，“超人留的制度是不健全的，我们的生产力没有发展到实现共产主义的程度，他一走，司法、救援系统、国防……许多以他为心建立的系都会立刻崩塌。这些弊端红之在它们建立之初时难不知吗？他有超级大脑，怎么可能不知？他知，可是他也没有办法，他是超人，不是神，只能通过这办法节省资源。近些年科技正在飞速发展，只要再过十年，超人离开所带来的冲击就能减少一半，再过二十年，能减少四分之三，再过三十年，也许我们真的能达成传说中的理想乡。”

厄里亚听得大笑，几秒钟后，他脸上笑容忽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又恢复成面无表：“你的诉求和街上那位被超人救的老人本没有区别。她质问我，祈求我，认为是我带走了超人，她想让超人回来——你也想让超人回来。”

“我也想让超人回来。”

蝙蝠帮首领承认了，“人类并不总是需要超人，但我们始终需要希望。”

“那你们，你们这些怀有不同目的、既想要超人作为象征归来、又需要他在未来某一刻自然而然地消失的人，能给我带来什么呢？”

厄里亚问。

他在这一刻的神中蕴藏着异样的冷酷。

蝙蝠帮首领愣住，他实际上并不完全相信厄里亚能到令人死而复生，也没能联想到其他方向，因此这一刻脱而说：“真的是你带走了他？你这——你对他了什么？！”

“停妄想吧。”

厄里亚在愤怒的驱使回答，“他是我最特殊的个人收藏品。”

奇怪的py增加了

原本严肃的气氛随着厄里亚诡异的、仿佛来自其他片场的台词光速崩塌。

蝙蝠帮首领听到厄里亚的话, 震惊地看着他，一时间失去了言语：“你……不是……你什么玩意？”

厄里亚转想走，蝙蝠帮首领急匆匆追在他后，显得既无助又可怜：“所以超人真的在你那？不是……能不能慢走, 和我们讲讲到底是什么况？你能放他离开吗？需要什么条件？我们可以用金钱或任何你想要的东西换……”

厄里亚说：“你是不是不懂什么叫‘最特殊’？”

“等等！等一！您多少也考虑一超人自己的意愿吧！”

“他是自愿的。”

“他——啊？？？”

这段诡异的对话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蝙蝠帮首领站在原地, 整个人都凝固成了一尊石雕。他看着厄里亚的目光中有三分惊愕，三分不解, 三分愤怒, 还有一分质疑, 如果所有这些绪能合成一句话，大概就会变成：

，你对超人了什么？！

厄里亚相信自己在这一刻超越卢瑟，成为了这位俄罗斯本土恐怖组织心中最大的敌人。

又过了将近半分钟，蝙蝠帮首领才勉维持着镇定说：“你怎么证明他是自愿的？”

厄里亚扬起眉：“你这么问我的时候，说明你已经信了，否则你为什么直接不反驳我？”

这一刻, 大约又有无数不礼貌的短句从蝙蝠帮首领心中划过, 很难想象这人的思维究竟跃到了哪个层面，他沉默了一会以后用十分复杂的语气问：“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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