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

伽勒霍然站起，拿着手里一笔没动的作业本往奥菲莉娅上砸。

奥菲莉娅反应很快：“也就是说，最近爸爸经历的事不会现在任何与‘编辑’相关的作品当中。换句话说，他现在独立于故事之外，是‘自由’的。”

或者超人之死。

又不是犯罪巷。

克拉克没有听去，他的思绪全都被另一件事占据了：

“我有吗？”

奥菲莉娅凭借着对漫画剧的贫瘠记忆慢慢回想一番，恍然说：“《命运之主》漫画连载第一期的时候，康纳在超人系列漫画里已经登场了好几十年了！”

的惊讶给它带来了远超疼痛的愉, “如你所见，康纳要去杀死莱克斯·卢瑟，换句话说，我是在帮你的忙呢，超人，你可真是恩将仇报呀……”

“我是说，他会不会发现康纳的存在其实是可以利用的——康纳诞生这几天，只要和他掺和在一起，‘编辑’就会受限于重复剧而拒绝记录——因此打算趁此机会什么？”

奥菲莉娅微微张开嘴，睛先是一亮，继而又有些犹疑：“虽然我觉得你说的有理……可是你会不会把爸爸想得太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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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都过了好几天了，爸爸还不回家，你要不再去撞一墙吧。”

有学校老师在后面对他们咆哮：“这里是图书馆的讨论区，让你们说话而不是容许你们打架！！站住！请家！让你们家过来见我

严格意义上讲，这自由并不稀有。

也就是说，他刚才看到的，‘超人’杀死总统卢瑟的画面，也许不是幻觉，而是平行宇宙的画面或者……他自的记忆？

克拉克不知自己能否相信它，可是在这一刻，他直觉对方说了实话。

“你说，”他若有所思地询问奥菲莉娅，“厄里亚有没有可能想到了这一？”

伽勒盘膝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倒是没有和她吵架，反而很认真地考虑了这个建议：“你以为我这最近睡觉的时候没尝试过？但无论我翻开哪张牌，看到的容都和卢瑟的谋与超人的家无关。其实我很怀疑《命运之主》漫画与动画永远不会提到超级小的诞生，你猜为什么？”

奥菲莉娅坐在学校图书馆的角落，等到一群大吵大闹的同学从旁边路过后，忧心忡忡地对着边她没有血缘关系的兄说，“看看漫画里是怎么说的。”

所以自由是一定会有的，却也充满了不确定。

“没错。”伽勒压低声音，“虽说对‘命运’来说，祂的时间并不是线的，不过维度漫画连载姑且要遵守一定理规则，要是康纳的诞生不会给已知剧的读者带来新鲜，‘编辑’何必再把它拉来放微波炉重新加一遍？”

但反过来说，你永远不确定你哪些事会成为大事件的引。

毕竟维度的创作者们也不是闲着没事，每天吃饱了撑的刻画自己笔角如何吃饭睡觉发呆拉屎，非日常向的作品更是如此，差不多只要现实中没有大事发生，角们随便啥都不会惨遭记录。

“你有。特别你还记仇地非要叫他大名的时候，就显得特别败犬。”

万一你的地狱料理引来了恶，导致一场法侧的战争，于是编辑详细刻画了你是怎么把这顿饭得这么难吃的，从此你饭难吃成为了上的固有标签和同人里经久不歇的梗，那你找谁说理去？

——于是在伽勒看来，近期现实中和康纳相关的一系列事件就变得很有些耐人寻味了。

这明显会施展法的邪恶生声称它没有对他动手。

奥菲莉娅也十分脆，在伽勒有起动作的一瞬间转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