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奥菲莉娅对着老师歉意地笑了笑，伽勒则都没回。他们一溜烟跑图书馆，直到两个人都气吁吁的时候，伽勒扶着墙说：“请家……其实也不失为一个让厄里亚回家的好主意。你来试试看？”

“真是个绝妙的想法，但还是你来吧。”

“我让给你。”

“谢谢，不用。”

他们站在校园角落面面相觑。半晌，伽勒忽然说：“超人。你说厄里亚的计划会不会和超人有关？”

奥菲莉娅翻了个白：“你还在想爸爸那个大概率本不存在的，利用康纳诞生的计划？”

“只是一想法，我们来讨论讨论。”伽勒说，“你应该还记得我和你说过，我在漫画里看到了几次平行宇宙的超人登场，‘命运之主’与超人有很的渊源。”

“嗯……我记得你讲过，有个超人闯白，想要杀死国总统莱克斯·卢瑟。”奥菲莉娅皱起眉揪着发说，“千钧一发之际，‘命运之主’现在超人面前，问他，‘你知你接来要的事有什么后果吗？’这说明了什么？超人杀死卢瑟会发生什么？”

“呃，”伽勒伸手在自己上比划了一，“我看有些同人里隐约讲过，杀死卢瑟的超人制服颜会变。”

奥菲莉娅：“？”

就这？

你们还不容许人家换风格不同的衣服吗？

“制服颜的变化似乎代表了某超人心态的变化。”

伽勒镇定地将某个剧较多的r18同人文里提到的官方设定（疑似）叙述来，“这个杀死卢瑟的超人选择走上另一条路——将和平‘加’给地球。”

‘加’这个单词，透一不容忽视的血腥气息。

奥菲莉娅有明白伽勒的意思了：“你是说，爸爸曾经想要阻止超人迈上一条不太……唔，不太超级英雄的路。”

伽勒：“对，那时漫画里的祂还闭着睛，却已经在试图改变超人的命运线了，所以我认为他的绝大多数计划要么是和他自己有关，要么就和超人有关。你想，我们来到这个宇宙之后始终居住在大都会，是不是这里的超人上也有厄里亚觉得值得注意的地方？”

奥菲莉娅，又摇摇：“尽我相信你说的话有一定理，伽勒，但我还是觉得你最近cp文看得有太多了。”

克拉克着，还想说几句话来唤醒康纳中沉睡着的意识。他认为这鬼只是暂时占据了康纳的，而他通过这几天短暂的了解，能够确信康纳并不是个弱的、容易屈服的孩。

只是他此刻的知格外混，以至于难以控制肢动作。

克拉克的一只睛望着前方的现实，另一只睛却被无数隐隐熟悉的画面充斥着。这些幻象是直接在大脑中生成的，哪怕他伸手挡住睛，也无法将它们屏蔽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