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康纳这么说的克拉克却也没有松了气的表，相反，他心中更加警惕，试图用言语安抚看上去有些不对劲的青少年：“谢谢你，不过我们暂时不谈这个，先回家怎么样？玛莎了蓝莓派，用的都是新鲜蓝莓。”

“你也不问我既然不去找莱克斯合作，为什么还要去大都会。”康纳仿佛在自言自语，“好吧，我告诉你，我要去替你杀了他。”

“……？！我从来没有——”

克拉克的话音戛然而止。

在这一刻，他的脑海中突然冒了一些从未发生过、理论上也无人知晓的画面：

……他，超人，闯白，站在时任总统的莱克斯·卢瑟面前。

神奇女侠在他后喊：“等等，超人！”

“我们已经等了太久了。”

他面无表地回答，来到自己宿敌的办公桌前，

“莱克斯·卢瑟，你这条杀了闪电侠的疯狗。”

“你不会杀我。”卢瑟傲慢地说，“超级英雄需要反派，你是我的帮凶。”

自从成为超人开始，便从未消褪过的怒火蓦然在他的膛之中沸腾起来，犹如要将他整个人燃。

“抓走我吧。”卢瑟冷笑，“将我关监狱里，然后我会找机会逃来，重复这命运的循环。这是我们应得的，也是你所期待的，不是吗？”

命运，命运，命运。

心中熊熊燃烧的火焰将这一单词焚烧成灰烬，他在极度的痛苦中反而诡异地恢复了冷静。

克拉克听见他对他自己说：“我确实喜个超级英雄。但若是我被命运引向了这个结局……那么我选择接受它。”

人间之神的中，亮起了两视线的红光芒。

我就知错的是别人。

这陌生的绪来势汹汹, 而且代极，克拉克一时间几乎以为自己完全变成了那个在白里为闪电侠而杀死卢瑟的超人，不仅如此，当他看到康纳, 继而联想到厄里亚时, 甚至因为对方命运之主的份而到一阵烈的愤恨。

“……”

怎么回事？

谁引发了他中的这些画面？

难是因为康纳？

克拉克惊疑不定地后撤几步, 凭借丰富的战斗经验觉到自己和康纳的状态都有些不对劲。

他怀疑康纳受到了法扰，并且这份扰还在持续向外扩散。

“康纳！”

克拉克背起一只手, 住了正义联盟的传讯, 声说, “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康纳先是迷惑不解地看着他，在克拉克后退的时候意识地往前飞了一：“可是你之前不是说——”

话未说完，康纳的蓝睛忽然之间颤动了几。

接着，他清澈的虹在克拉克的注视当中染上一抹浑浊的、代表恶的薄红。

那恶借着康纳的躯笑容，相当愉快地对克拉克打了声招呼：“你好，超人。刚才发生了什么？你现幻觉了？”

克拉克神凝重，没有究对方怎么知他的秘密份——地狱系法最擅攻占心灵、挖掘记忆, 康纳的现状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是冲着我来的？”他问, “放开康纳。”

恶大笑说：“我很想说我是为你而来的，超人, 但很遗憾，我不是。你作为一个总被针对的超级英雄，自我意识稍微有过剩了，我都还没有来得及对你手呢。”

克拉克不信它的话。

“我向上帝发誓我说得都是真的, 你由于康纳的话所见到的任何画面都与我无关——完全是你自己了问题。”

恶嘶嘶着气, 像是因为这句话而承受着剧烈的疼痛，然而超人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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