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英略略挑眉，把手收了起来，“我现在也不在里了，我可以我想、喜的事……有什么问题呢？”

柏灵将短刀重新回后，她低看了看自己的两掌。

“……原来如此。”她低声喃喃，“韦师傅这样说，我就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

“明白您教我的这些东西，对我确实非常合适。”

柏灵再次弓步站好，尽如今她刀刃的路径看起来还远远不够利落，但她确实正在变得熟练。

“对了，还有一件事，”韦英悠哉开，“我最近要一趟远门，一直到六月才能回来哦。”

“明白。”柏灵轻声，“我会勤加练习的。”

“嗯？”韦英轻咳一声，“没别的什么要和我商量的吗？”

“如果师傅是指月底我在兰字号的亮相，那么没有。”柏灵认真答，她脸上滴着汗，带着几分有成组的坦然。

柏灵停手里的动作，“这段时间已经有好几个人问我到时候打算怎么办了……有十四留的那本无常本，应付这些事就已经足够。”

“是吗？”韦英微微颦眉，“你想怎么？”

柏灵迅即地回刀，刀刃准地刺向虚空中的一，而后她退回一步，再次将刀回后腰。

“回我的老本行。”她轻声说。

……

这一日的练习结束之后，柏灵像往常一样坐在独自歇息了一会儿。

等到微微觉得夜风有些冷了，她才顺着这里的梯慢慢往走。

才回到她所在的楼层，柏灵便看见有衣着独特的女站在自家门等候。

夏日里，那人着袒的罗裙，很是好看。她有些百无聊赖地依靠在门前的廊上，静止着便是一副婀娜之景。

那人很快也看见了柏灵，于是转过朝柏灵走来。

“您就是柏灵姑娘么？”

四目相对，柏灵从对方的中读了几分明显的轻视。

明明是第一次相见，她却分明觉前人似乎对自己抱着极大的敌意……

柏灵没有立刻回答，她的目光迅速地掠过前人。

在这个陌生女的锁骨，那块犹如凝脂的肌肤上，不曾留有半烙印的痕迹，可见前女并不是沦落百涯的歌女舞姬。

但柏灵旋即又看见她腰间垂落着一块兰坊的令牌，那是夜之后，楼宇之用的通行证。

应该，是兰号中少数能够金阁的侍女才有的。

再加上她上来对自己喊的是敬语“您”……这是兰芷君旁的人吗？

“我是。”柏灵这才答，“这位是来找我的？”

“对，前些日姑娘托兰芷君寻人，这件事已经有了眉目。”那人轻声，“今夜兰芷君有事，我正是为他来转达的。”

柏灵的目光几乎立刻亮了起来。

“找到了？她人在哪里？”

“姑娘先说说你今晚是到哪里去了吧？”那女人目光中带着几分怀疑，“您应该知，除非有兰字号的通行手牌，否则你是不可以离开兰字号的地界半步的。尤其现在是晚上，您如果一个人去外面跑，是很容易事的。”

说着，她便伸手戳了戳柏灵的左肩，虽然隔着衣服，但柏灵知对方是在指自己的码，这似乎是在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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