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

随即又分了个神给一旁的明玄，显然不认识，“这是……”

明玄被禁在中数年，不被新调任的侍卫认识是件很正常的事，因此他神如常。慕千山眉却稍稍拧了：“这位是二殿。”

这人又要向他行礼。明玄摆了摆手，：“不必了。”

一边一手发力，将慕千山了回去。他手劲使得大了些，慕千山还是没忍住轻“嘶”了声，然而被中年男锐地注意到了，看见慕千山肩上的箭茬，面一变：“主上，您受伤了？”

明玄蹙眉，向他伸手：“药。”

为禁军，边必然是准备齐全。曾经为东太，又蒙任职锦衣卫指挥使的汪林教导，明玄知禁军一些密辛，例如他们的服装是里统一备，腰带乃是中空的，其中便藏有金疮药等外伤药，也有解毒药。禁军是皇城底的军队，比一般的军队要金贵，这些药也都是太医院研究的方，对伤势有特效。

然而禁军上毕竟是一薄甲，穿在上不方便行动。慕千山今夜为了方便行动，穿的是一袭夜行衣。他并未考虑过被人追上，他这事的结果无非有两，被发现，或者没有被发现。没有被发现，自然用不上药。而如果被发现了，那便是死路一条。他并未考虑过有活着冲重围的可能，因此也忽略了受伤这一。

中年男人没想到明玄对禁军了解得如此详细，一时不由愣住，手上却是乖乖照，将机关拆开，把药递了过去。

明玄旁若无人，当他不在场似的，将解毒药喂慕千山吃，而后扯开对方肩衣衫，用小刀从血中挖箭。

慕千山面无表，一声不吭。但额已经隐隐泛青，鬓边有汗渗。

明玄给他理伤势很快，怕他多痛似的。最后用小刀割自己衣袖边缘，用条布带将伤缠上。

虽然隐约到了一丝奇怪，但中年男并未说什么，请示：“主上，接应人已经备好，随时可以向北。”他顿了顿，而后抱拳禀报：“皆是死士。”

慕千山角轻轻上挑。

他们这一去，就是他也不能保证不会有去无回。现在中正要迁都，是一片混，派禁军来追杀他们。但地方军队却仍然听从中央的调遣，朝廷的驿只会比他们更快，千里奔袭，信息送到不过两三日。他和明玄是要在重重围杀之中突围而，成功的可能微乎其微。

为了防止手人说自己行踪，死士也是一防御措施。然而慕千山的本意却是让他和明玄两个人中至少活来一个。

他不在意活来的那个人是不是他。

禁军中其余的人手已经被引开，他们注定要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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