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傻哥哥是一都不知自家老的龌龊事，她追问去：“万一呢？”

“舞票，阶的舞票是一块钱一本，共两张。想邀请舞女舞，就给舞票，通常是一张，也有大方的，多给几张、几十张。”

“那他就是十恶不赦的罪人。”

李香也望过去：“她们是怎么赚钱的？”

“你不会大义灭亲吧？”邬筠瞧着他低垂的眸，“贩卖鸦片，可是死罪。”

“那你可问对人了。”邬筠后背离开沙发，跷弓腰坐着，“看那个红裙对面的男人，手里拿着的东西。”

李香沉默了。

“别担心，她比你想像中，也成了很多，不再是曾经那个连句话都说不利索的小姑娘了。”邬筠见他一直盯着戚凤，忽然转移话题，“看窗边穿格衬衫的那个男人。”

李香懂了：“代替钱的通工。”

邬筠与他碰杯。

“听说戒掉了，但是好像又垮了，我也不是很清楚。”

李香正喝着，抬眸间见一个男人朝戚凤伸手，两人说了几句话，牵着手往舞池去了。

邬筠睨向他，缓缓晃着酒杯，听似不经意地问：“那如果有一天，你的家人与这个有染呢？”

“是啊。”李香苦笑两声，拿起酒杯，“来。”

李香略震惊：“这么多。”

“我爸爸虽然犯很多错，但在生意上还是很净的。”

那些苦难，也还会有别的，只不过方式不同。”邬筠望着舞台上一排丽的女人，给自己杯中加了两块冰，“你也是于好心，存善念者何错之有？只能怪那些吃人的人。”

邬筠喝完杯中酒，说：“你会错意了，我说的有染是指的月姨娘，上次你妹妹生日，看她那个状态有严重，最近怎么样？”

“对，负责理舞女的叫舞女大班，舞女收到舞票后，要跟舞厅和舞女大班分别拆账，最终一张舞票到手只有两三角钱。一支舞短的三分钟，的有五六分钟，要是生意好，一晚上不停，能赚好几块钱。陪的客人酒钱的多，还另有成，不过这些都是次要的，大是舞客给的小费，在这里又叫“夹心饼”或者“雨夹雪”，就是将钞票叠小，偷偷在舞票里，给中意的舞女。”

李香看过去：“怎么了？”

“那就不知了，应该会有所罚。”她继续介绍，“阶算是档的，来玩的多数还是富家弟，遇到阔绰的，一晚上赚个几百也不是不可能。”

“为什么要偷偷？”

得叫人不忍心伤害，也是一能力。

“舞厅不允许给现钞的行为，损害分成呀。”

舞女们回后台换衣服来，迎客人舞。

“那难得，这玩意可不好戒。”她看向戚凤，此刻又换了个舞伴，这位西装革履的，瞧上去有实力。

“如果被发现呢？”

李香明白她指的什么。

“一看就是多了，虽然鸦片禁止，但还是有不少人私贩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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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什么？我看到好几个人都有。”

“这个世界弱，很多事没法用理讲，法律也保护不了所有人，权和绝对的资本面前，我们都是蝼蚁。”

“我说的是阔绰的，一般条件不错的舞

邬筠视线从他上移开，本来靠近这个纯良无害的哥哥，只是想利用利用，可接来，越发有些于心不忍。

了几场后，台上换歌女独唱。

“是啊。”李香又一声叹息，“这谋财害命的东西就不该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