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一个月就赚个两三百块。”

“也很了，我在学校的工资也就三百多。”

“所以啊，这是除了卖以外，来钱最快的方式，很多有正经工作的，了班都来舞女赚外快。但也有很多不敷的，像那个穿蓝旗袍的，从我们来她就一直坐在那，这被戏称作“汤圆舞女”，各方面条件一般，没生意。行行都有低，那些当红的舞女时常引富豪一掷千金，来两场，赶上普通人一年薪，连和舞厅的分成都能得到七八成。当然，她们都是有些实力在的，除了漂亮，段好，得好，还会很多别的技能，琴棋书画、打球游泳、会的越多越好。有没有听过段文丽？”

“没有。”

“今年的舞后，从前演员，后改行的舞女，赚得盆满钵满。”邬筠被认了来，有个影迷过来要签名，她接来，快速写完，同人喝了杯酒，等人离开，继续与李香说：“戚凤现在才开始，没坐冷板凳就不错了，她漂亮，段好，就是年纪小了，还有些没开，如果一直在这行混，再改改，还是有前景的。你看她的恰恰恰，哪有新人几天能这么好的，这姑娘天赋异禀。”

“那会不会有手脚不规矩的？”

“当然有，但大多都是正经客人，真想摸摸这里，那里，就钱买钟，把她那个时间段都包来，摸腰有摸腰的价，摸大有摸大的价，懂吗？”邬筠瞧他那纯粹的神，“再净的场所，也有不净的勾当，有些舞女是可以带去的，买张“带票”，去吃饭、看电影、睡觉，到什么地步，全看舞女意愿，你在黎没去过舞厅吗？那里舞厅是怎么个算法？”

“没这么复杂，我去酒馆多，也没怎么去过舞厅。”李香看向舞池中的戚凤，扭动着，还会与舞伴谈笑几句，她真的……变了好多，“我相信她，不会格的事。”

“要不要去和她一支？”

“现在还能买到舞票吗？”

“不能，要提前买。”

“算了，次吧。”

邬筠放杯，站起：“我帮你换两张来。”

“怎么换？”

“我要是明天上了报纸，你得欠我个大人。”说着她就往舞池走去，正好，冰放多了，凉，活动活动。

李香的视线追过去，邬筠还没人群，顿时被三四个男人邀请。

她选中其中一个。

李香分不清什么是狐步舞，什么是布鲁斯，他只认得最简单的华尔兹。

邬筠的舞技看上去比戚凤熟很多，整个人很松弛，任何动作都游刃有余，一压抑的黑裙，亦绚丽夺目。

一曲歌罢，有人散场，有人继续相拥。

男人想邀请邬筠继续共舞，被拒绝了，她拿着一沓舞票坐到李香面前：“今晚的酒你请了。”

“好，谢谢。”

戚凤早就注意到他们两，刻意往远躲躲，等一个舞客来邀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