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邬筠忽：“问你话。”

“这话说的，不知的还以为你是我老板。”

“杜老板不喜弯弯绕绕，直白好。”

“说吧。”

“您这是要捧我？”

杜召也直接：“给你个赚钱的机会。”

“什么理由？”

杜召睨她一，笑了：“漂亮，聪明，特别。”

“杜老爷边能人无数，这话说来，您自己都不信吧。”

“因为，我喜你。”

邬筠怔住了。

杜召瞧着她的表，心里乐滋滋：“喜你赚钱的那劲，我是生意人，从不亏本买卖，用了你，就得给我创造利益。你挣的钱，我要百分之二十。”

“可以。”

“外面的钱可不是那么好赚的，一两句话哄哄我，轻轻松松就糊过去了。”

“我知。”

“话可说在前面，想得到我的资源，就得把自己全给我。”

“全包括？”

杜召知她指的什么：“没你想的那。”

“哦。”

“像从前那样无法无天可不行。”

“嗯。”

“脾气适当也得收收，外面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可不会惯着你。”

“好。”

杜召见她没丝毫反抗，看过去：“今天怎么这么听话？”

“从前是合作关系，现在算是上级。”

车逐渐驶离闹的街，往偏暗里去，凉意也更重了，杜召困意来了，声音有慵懒：“我给你的门，还喜？”

“差忘了，多少钱？”

“送你的。”

“不能白受恩惠，你已经帮我很多了。”

今天这些话好听，可他怎么听着浑不舒服呢？杜召沉默片刻，才：“那就一块钱吧。”

邬筠从小包里一块大洋递给他：“给。”

杜召收，放袋，闭目休息去了。

“你给我改的错，我都看了。”邬筠注视他的侧脸，“你不是少年时就带兵打仗了？英文那么好。”

白解在前：“不仅英文，法文德文日文，爷都学的不错。”

杜召得意的笑，嘴上却说：“一般。”

得瑟。

邬筠转过脸去看向窗外，不说话了。

车停在巷。

杜召睁开：“这电影什么时候拍完？”

“听说是月底。”

“我给你安排个助理，负责后续工作。”杜召看了手表，“行了，回去休息，明天有人联系你。”

“好。”邬筠车，特意弯腰打了个招呼，“老板再见。”

杜召没回应，升上车窗，等不见了人影才叫白解开走。

邬筠回到房间，才发现忘记把上的裙还给他。

算了，次吧。

她换衣服，去洗个脸，看着镜，一时了神。

真的只是因为能帮他赚钱？

他不会是真喜上自己了吧。

邬筠靠近镜，打量自己的眉，冷笑一声，谁会喜这么个贪财好利、无无义的人。

更何况，满手鲜血，沾满了人命。

……

车在暗夜中行驶。

白解看向后视镜里的男人：“扯这么多，真喜上人家了吧。”

杜召也没否认：“可能吧。”

“你啊，太不会追女孩了，话都到嘴边了，还掩饰，你缺那钱？”

“确实不富裕。”实际上杜召手里可挪用资金并不多，他赚的钱百分之四十捐给了东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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