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过。”白解眉开笑的，“你啊，就是上人家了，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她这人退有度，虽贪财，但还贪的有原则，有分寸，是好事。”

“的事，不要想太多，快乐就好。”

今天要拍月历牌女郎，邬筠化着致的妆容，穿条藏青旗袍，还围了条白披肩，看上去优雅又华贵。

白解傻笑笑：“没有。”

“你又有经验了？”

……

杜召给邬筠安排的人叫林生玉，既是经纪人又是助理，负责她日后接片、广告、合同以及所有琐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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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筠打开窗，俯视立在楼的人：“你回来了。”

邬筠时间几乎被排满了，第一次会到不用自己奋力争取就可以得来机会的滋味，让她极度不适应，又觉得有些虚幻。

“在我这是一回事。”

杜召沉默了。

是李香。

可一件件实实在在的活如山般压过来，叫她也顾不上想太多了。

晚上，邬筠正看剧本，楼忽然传来哨的声音。

虽然没经验，但她到底唱了十几年的戏，上台无数，对仪态、表、动作的把握非常好，仅需摄影师稍加指，便通了。

“诶。”

第二天，邬筠就拿着支票去银行兑换，又将钱存到自己账上。看着金额越来越多，她是越来越有劲。

“稍等。”虽然了夏，夜里凉意还是重，她拿上披肩楼。

白解见杜召神凝重，意识到提错了人，又惹他郁闷了，立转移话题：“不过你跟她在一块的时候，像个人了。”

白解瞧着他的笑脸：“要我说，直接挑明，她同不同意，带回家得了。”

杜召想起故友，又哽了气，当年日本人为了夺矿，屠了他整个寨，可在这片土地上，那不过是日寇所作罪孽的其中之一。

她没当回事，那声音却不停，刚想骂，又听到一句：“邬筠。”

杜召看向他：“笑这么，闹好看吗？”

“我怎么觉你在说云寨那少当家呢。”

像是赶鸭上架一样，《传世》刚杀青，林生玉就把她带去另一个片场，她给邬筠接了好几个广告，有雪膏、红等。

“那是土匪。”

“不是那个意思，”白解不急不缓地开车，说话也慢吞吞的，“是多了喜怒哀乐，你没觉到吗？这阵，你总是莫名的笑。”

抗联，百分之五十用于兵工厂和烟厂开销，结余的才留给自己日用，“国尚未安定，我还没想过成家。”他降车窗，两凉风，“可又老是不自禁。”

这样发展去，本不用一年，半年她就可以离开，用足够自己衣无忧的钱，去换辈的自由。

“行了，好好开车。”

“你就不怕她图你钱。”

晚上有一场饭局，是一电影的制片方，背后老板是文电影公司的陈文甫，杜召的好友。

“虽然没过这事，但追求一个人，肯定不是空白话，随随便便几句甜言语，人家就跟了你。”杜召想起那张倨傲的脸，里有笑意，“总得先给实在的甜。”

……

白解回过来：“好看死了，一回见，新鲜。”

千千万万桩命案，血海仇，岂敢忘记。

李香仰笑着看她：“方便来吗？”

来了四个人，都客客气气的，谈很顺利，没让邬筠试戏，直接敲定，还给了六百预付款。

白解：“你这是思想误区，谈恋跟成家是两码事。”

“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