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尘梗住，只能说：“但说无妨。”

一面是对未知未来的担忧，一面是对仙瑶上已知风险的不安。

青执素打断他的话：“有件事我要请教君上，还请君上为我解惑。”

她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一心为自己的女儿打算，满心都是仙瑶的未来。

青执素看了看周围：“君上帮灵山恢复生机，我本不该再麻烦君上，可一来灵山如今是个香饽饽，又了浩的事，修界一团糟糟，难保不会有想要趁机起势的人现，灵山得有人看守才行。二来，我虽想和瑶瑶一起去，但君上既能从那里寻到法宝，必然比我更熟悉那，与其我像个无苍蝇带着她去，不如由君上代劳。”

青执素说这些话时逻辑清晰，语气平和，看着完全不像是个刚经历了变故的人。

“他是不到真正设地为别人着想的，装也装不来。”

青执素：“等等也无妨，只是瑶瑶今日燃了神魂，神魂若要恢复如初该有多难君上比我清楚。她那样的，让她安生修养定是待不住的，君上也听见了她对我的那些许诺，她醒来要是急着去兑现，不顾自安危，又要如何是好？”

“如今再看你，我方能确定，你真不是那个。”

他这样的人果然还是不适合理问题，面对这样的两难，他无法理智的判断。

青执素晃了晃神，喃喃说：“瑶瑶曾同我解释过你的份，我不知其中究竟如何，但你现今毕竟还是君的份，面孔也是如此，你们以后要如何久久还得细细考量。”

“君，我与瑶瑶……”

海棠被风落了，簌簌落，如同了一场雨。

这个笑释然且放松，望着他的神也终于变得柔和。

沈惊尘皱起眉，鲜少地觉到为难。

“若我想起在哪找到的，君要带她去找机缘吗？”沈惊尘试探地问。

她说完就要走，但还是有些迟了。

“青氏素有青鸾凤凰后裔的传闻，瑶瑶渡劫化神时觉醒了血脉，可见此传闻非虚。君上应该也见到了，她渡劫时那枚凤凰发扣有回应，我在青氏族地仔细查找过，未曾见到什么关于族裔有价值的讯息。如今瑶瑶可以仙双修，应该与她血脉独特有关，我想让君上告知那发扣从何得来，若知晓来，应当可以让瑶瑶未来的修炼之路更顺畅些。”

最终他还是偏向了自己更在意的人。

说到这里，她站起：“时辰不早了，我想去陪陪瑶瑶，此事要劳烦君上自己考量，若君上实在不愿，我也不会勉。”

青执素坐在雨之中，伸手接住几枚，嘴角带笑：“那个杀人如麻的，再伪装也伪装不成你这样。”

青执素脊背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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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答应，君真会留在灵山看守族地吗？”

沈惊尘的回应已经说，偏生就是她最不希望听到的那个。

听前面那些话的时候沈惊尘还有些兴，兴终于有人慧识珠，不把自己和那个疯混为一谈了，但听到最后直接脸大变，耳尖都变成了红。

“修界大，浩和九霄宗成众矢之的，

沈惊尘看了她一会，故意说：“我手中法宝太多，有些不太记得了，恐怕需要些时日回忆，君不妨等上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