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摸了摸她的，认真说：“当然，我的女儿我自己清楚，你一定可以到的。”

“别哭了，回去吧，还有客人在，哭成这个样像什么？”

青执素平静：“今日发生的都是好事，不是吗？”

仙瑶燃烧神魂与浩对战，早已没有余力。

她倦怠的眉难以睁开，前母亲的影一模糊。

心里发觉有些不对，可人被母亲抱着，意识很快模糊起来。

“你累了，要睡一会儿，有什么事都可以等睡醒再说。”

仙瑶挣扎了一，那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她呼凌，在青执素轻轻的哼声中趋向于平稳。

那歌声很熟悉，是她还在襁褓中时母亲哄她睡觉唱的歌。

是一首灵山传的古山歌，歌中唱：

灵萋萋兮覆寒茔，霜皑皑兮没荒荆。

愿折仙株燃命烛，照彻九幽唤魄明。

海棠盛放之有张石桌，桌上摆着清茶和鲜果，桌旁坐着两人，是青执素和沈惊尘。

青执素看着沈惊尘，沈惊尘望着她后那扇打开的窗棂，仙瑶正睡在里面的床榻上。

她面容安然放松，嘴角有细微的笑意，像是了个好梦。

沈惊尘目光转回到青执素脸上，平静说：“还请君不要介意我的阻拦，我只是觉得，瑶瑶大概不希望你在她休息的时候不知所踪。”

青执素淡然地坐着，端起茶杯：“君上误会了，我方才离开这里只是想为君准备些茶饮，既然君自己准备好了，我便不必再去麻烦了。”

沈惊尘微笑了一：“若是我误会了，那便是皆大喜。”

“皆大喜。”青执素低低重复这四个字，意识有些飘远。

在沈惊尘提醒她之前，她自己找回思绪，重新望向他：“说好了要好好招待君上，却还要君上自己持，实在是我这个主人的不是。”

沈惊尘：“没什么，习惯了。”

“习惯了？”青执素略有些奇怪他的回答。

沈惊尘示意了一桌案上的东西，和缓：“我习惯准备这些。仙瑶修炼时喜吃些东西，这能让她状态更好，我每次都会准备一些。”

或是果茶，或者红枣茶，再加些杏，这些茶饮果总能让学生的学习状态上升好几个，作为教授他义不容辞。

他觉得理所当然的事，青执素听了却神怔忡，目光凝在他上，良久才：“瑶瑶的那

枚凤凰发扣是君上给她的？”

沈惊尘对仙瑶的一切都很熟悉，青执素一提他就知说的是什么。

“是我。”他回忆，“那时她发烧焦许多，剪掉之后堪堪及肩，我帮她编了发辫，她上什么都没剩，我便自作主张用了我芥里的首饰。”

青执素闻言语，沈惊尘则先：“所以她说的都是真的。”

青执素愣了愣。

沈惊尘：“她血了又生，发断了又涨，剑骨换骨，上没有任何属于金氏的气息。”

“便是金氏用血脉术法也影响不到她。”

沈惊尘定定望着青执素，认真说：“她告诉君的话都是真的，君一定宽心，勿要困于其中。”

青执素听完渐渐回神，浅浅地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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