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合谋的那少年份不明，君真能放任瑶瑶自己去调查这一切？”

“君怕是觉得，青氏往日的恩怨不该加注在孩上，不如你独自承受一起。待我将她带走，君便也会离开吧？”

青执素闭了闭，在沈惊尘看透一切的目光中转回来。

两人四目相对，良久都无人开。

灵山的风逐渐变大，仙瑶从睡梦中惊醒，汗津津地息着。

她看了看周围，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飞舟之中，再转，有熟悉的人就在边，略显失神地望着云卷云舒，还没发现她醒了。

“沈先生？”仙瑶以为自己还在梦里，伸手去摸他的脸，发现真的碰到了，浑激灵一。

她的突然袭击也把沈惊尘吓了一，他倏地回过神来，先摸了摸自己脸颊被碰的地方，睫飞快地颤动：“你醒了。”

仙瑶意识到一切真实，急切地想要坐起来，沈惊尘伸手将她拉住。

“别着急，我知你想找你娘，她很好，不用担心。”

仙瑶绷的一松懈来，目光望向他的脸，看着他的睛：“她很好？那为什么不在这里？你要带我去哪儿？”

沈惊尘抓着她的手腕，力适中，既不会疼她，也不会让她挣脱。

他将她拉来，一拉到自己边，她的裙摆和他的衣袂叠在一起，看起来便像是两人依偎着。

“她——”沈惊尘顿了顿才说，“她留在灵山看守青氏族地，劳我带你去寻凤凰发扣的机缘。”

仙瑶一听这话，便明白确实是母亲拜托了沈惊尘，凤凰发扣的事母亲只和她提起过。

但是：“我娘她况不太对，我得回去看着她才行，其他事都不要。”

她自己的修炼要如何都是后话，现在没什么是比母亲更重要的。

从地渊火里努力活来就是为了要母亲活着，若兜兜转转娘还是要死，且比天书话本里写得死得更凄惨，那她活来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话本所写的容到底能不能更改？

如此算不算逆天改命？

逆天改命要不要付代价？

一团团问题困扰着仙瑶，她没办法自我开解，只想着若逆天改命要付代价，便让她来付这个代价。

要她什么都可以，只要可以让娘轻轻松松平平安安过完一生。

“我得回去。”

仙瑶声音发涩，空着的手抓住沈惊尘，想要将他扯开，却被他直接双手都擒住。

“你连我都不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