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在心上啊！林老师，你——”小孩的嘴被捂住了，她妈妈十分尴尬地冲她笑笑，林栖之又靠近几步，恳切地说：“让她说吧，真的，哪怕再荒谬的话，如果能细心聆听，一定能发现孩真正想要表达的东西……哪怕是奇怪的话，能表达都是好的，她只是不知如何用我们成年人习惯的方式去说。如果总是不允许她表达的话，她会闭嘴不说，等以后她学会了正常的表达可能也不说话了，那时候就不好纠正了呀！”

对面的女人忧愁地看着她，看看四周，把文件夹在腋，拉着她到僻静，又让小孩去一边玩。

王墨回的妈妈平时不常来接小孩，林栖之不知怎么用家更能接受的方式表达，不过对面也很礼貌，并不因为她说的话而什么不兴，只是皱起眉，压低声音对她说：“老师，我知你很关心她，她也很喜你，她在家里也经常说你，‘漂亮’‘耐心’‘愿意听人说话’‘关心每个人’之类的，平时跟我先生也说起来。你要相信我们一家都是很喜你的，我接来说的，也绝对绝对没有对你冒犯的意思。”

“没事的没事的。”对方铺垫太，让林栖之张起来。

“我家的小孩，我知她能用正常人的方式说……她，总是说一些不唯主义的话，小孩泛灵时期，我也懂，也知你说的意思……就像桌凳都有生命的，我也不制止，我都能理解。但上次你跟我先生说的那个困扰，就是她不让你来上班的事，我也听说了……”

对方吞吞吐吐，林栖之忧愁地皱着眉。

王墨回这个小孩说了什么啊，这么让人难以开吗？即便是因为大脑疾病而天天说脏话问候她全家带着生的那小孩她也应对过，没关系的啊！

女人终于想到了合适的话：“我也想办法去问了，她莫名其妙觉得自己有预言能力，但大多数都是后炮，也能找到源。比如有一天神神秘秘跟她爸爸说，‘你不要再饭了！你再我就生气了’，她爸爸就不饭了，家里吃外卖也行，正好业说燃气检修，上来，是燃气轻微。一问，是她闻到气味了所以说那话。但她非说是自己预言来的……”

“嗯嗯。”她殷切地等着迂回过后的正文。

“你的事，我们也问了……但她说的话，特别特别没礼貌，特别让我开不了。老师，你千万相信，我们真是没有任何对你不好的意见，我们特别满意……”

“没事没事，到底是什么？”

“她说：‘林老师如果再来上班，会因为她该死的好心死掉。没人会同她，因为没人会记得她。’”

说完，这位可怜的妈妈两一闭：“我也不知她跟什么电视剧学的什么，该死的这话，我回去揍她。”

东郭先生13

“别别别，我还以为什么呢，没事的，骂我该死的小孩也很多的……”她连忙宽对方，“这或许能解读为她对我的担心呢？她很聪明的，观察力很，比如有的同学玩危险品，说不定哪天我被这个危险品伤了之类的？之前我理类似的况被她看见了，她大概是不放心。”

对面松了一气，又不停地解释真的没那个意思，真的是特别特别尊敬你之类的……林栖之也急忙和对方拉拉扯扯地说没关系，好一会儿才分开，对方带着小孩上楼去，林栖之思索着那句话，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这个王墨回，担心她就担心她，还说得这么煞有介事。

但她心底却像是有个升降机在缓缓运作，一会儿提起来，一会儿重重落去，发嘎吱嘎吱的涩响。

任谁被这样煞有介事地预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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