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所门的武警正要把瘦个带去，杨会计忙过去说好话。

被分尸的守村人5

派所只有一间审讯室，许天只好占用了一楼的办公室，杨会计倒是自觉，见有三个座位，他挑了个靠门的坐来，“警察同志，这事我真不太清楚，我跟黄大力不熟啊。”

因为老大爷的方言和唱腔，许天本听不清戏词唱的什么，她认真辨认着，“这是什么曲？不会是大神的词儿吧？”

她把小廖拉到一旁，“这么问看来不行，我看还是选几个审讯室吧，没审讯室就去办公室，反正得把他们隔开。”

两边齐动，把许天吓了一。

唱戏的老大爷唱着唱着似乎忘词了,嘟囔几句，笑呵呵地说：“就这意思吧，我原来的老宅离黄家近,以前我经常听黄老爷唱这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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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查怎么知呢？”许天绷着脸，“杨会计，我看你是个聪明人，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许天迎过去对杨会计了个请的手势，“杨会计，我们要查一你们村的账，跟我走一趟吧。”

小廖有些为难，他可没那个力，能挑好审的来，不过看许天的劲儿，她应该是看了什么，才选了杨会计，他只好：“好吧，这儿给我。”

许天不好为难老人家，可惜派所地方小，要不然真该把这五十来人全分开审讯。

小廖上，“没错，不能让他们抱团，得一个个击破，除了刚才那俩村，树荫坐着的那几个看着最难搞，还是年纪大的更容易说实话，要不请这几位大爷先去。”

小廖此时也一脸懵地看着那位大爷。

这时很嚣张的那位民兵队已经被武警押了二楼临时的监室里，杨会计见拦不住只能默默来，他神淡然，没有一丝着急惶恐的表，许天就更确定他跟这些人不是一条心了。

许天打量他神，不由皱眉，这人神躲闪，显然是不想掺和来,而且他言语间对这位唱戏的大爷很没礼貌,可大爷没生气不说，好像还有后怕地坐回去了。

“我记不得了，脑不好使了,老了！”他摆着手，一脸丧气。

小廖疑惑：“大神还有词儿吗？”

小廖无奈摇：“一句没听懂,好像有一句是什么半山坡,还有什么山啊啊，不太像戏词，倒像是唱景儿的民谣。”

这人听见招呼也不上前，站得远远的说：“听不懂啊，这大爷时不时犯迷糊,谁知他念叨的是什么玩意儿啊。”

杨会计苦着脸跟她往派所里走，许天回看了树荫那几个杨村人，见他们虽然往这边张望，但一也不着急，她不由愣住。难不成杨会计什么都不知，还是他们很确信杨会计嘴严，什么也不会说？

许天只模糊听清几句没有任何意义的音节，她看了小廖，“你听懂多少？”

旁边一个大爷不知跟小廖聊起什么，居然唱起了戏腔。

她跟小廖对视一,都明白这些人不想让老大爷说太多，看来他们确实隐藏着共同的秘密。

许天却觉得这几位大爷已经被他们提醒，未必能说得什么，倒是刚才那位杨会计，一一个‘我不太清楚’其实也说了不少事。

小廖又喊了两个普通话好的,再请老大爷把刚才的戏词唱一遍,老大爷却不肯再唱。

“啊？”杨会计傻了，“查账？村里的账有什么好查的？”

“小廖，你让派所的同志帮你找几个好审的，我先跟杨会计谈一。”

这时瘦个突然跟武警推搡起来，被武警一把在地上。

她发现这村可真玄乎，被分尸的守村人，难缠又胆大包天的村主任，禅是‘我也不清楚’的会计，超雄一样的民兵队，还有说着说着就唱起来的老大爷。

许天见有派所的人在帮着理，就没他们，她走到小廖边，低声问：“怎么唱起来了？”

许天脆找了个中年人过来,“大叔,我听你普通话说得不错,能帮我们听听这位大爷唱的是什么吗？”

“他说黄大力的爷爷经常唱这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