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尴尬笑笑：“我从到尾都没害人的心，就是想让他们付代价。是他们把那脏病传给了我，我当然要好好整整他们！我之前答应过宋永明把那几张照片毁了，后来又吓唬他，说要把照片寄给他妻，甚至还要张贴到他女儿的学校去。他可能看到照片时，以为我真这么了，才气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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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天懂了，“我们还以为你们是两对侣，原来都是先跟宋永明联系上的？可你跟宋永明不都是一样的吗？联系的时候没问清楚？”

“我决定给他们老婆寄照片！”卫正平笑得十分得意，“我很喜摄影，给他们拍了不少艺术照。杨成虽然还没结婚，但他有未婚妻！我最瞧不上他们这人，明明不喜女人，还非要害人家！”

宁越：“所以你决定报复杨成和宋永明？”

看着卫正平得意的样，许天脑有，不是他，又会是谁？

她问：“那怎么只给宋永明寄了，没给他们妻寄呢？”

“我先去找他们对峙，想问清楚到底是谁先得的病！这两个混居然都说跟他们没关系，还说他们都没事。只有我得了，肯定是因为我搞！妈的，他们居然倒打一耙！后来我越来越严重，就想着不能让他们太轻松。我这段时间只跟他们往过，凭什么我得了，他们没事！后来我见宋永明偷偷去乡找老郎中，才知他也得了！居然不肯承认是他们害的我！”

他越说越兴奋：“这就是我的计划，我最喜揭他们的真面目，可惜还没来得及寄信，他们俩就死了，死得好！都是祸害！不过你们可别想算到我上！我不会为了他们脏自己的手。”

到了我的摄影室，那就应该知，我有多少照片！什么类型的都有，还有艺术照。”

“没错！”

卫正平无奈：“当然不是我，我早说过了，你们怎么不信呢？不过照片确实是我拍的，这我承认，不知是谁偷去了。”

卫正平一边说着一边搓着手指，好像有洁癖一样。

许天没想到看起来最不要脸最坏的卫正平居然在这件事上如此有原则，不说他本人善恶，只说这件事的理上，他比非要找同妻延续香火的同恋好多了。

宁越问他：“那你打算怎么报复他们？”

“又来？我可没骗他们，就是赶巧那天去了影院，我确实看恐怖片，不信你们去问问我同事。跟他们就是电台友认识的啊！宋永明最玩这一，不是我还是杨成，连曹旺都是跟他在电台节目线里认识的。”

卫正平无奈：“那封信真不是我寄的！还要我说多少遍？我打算先逗逗他们，勒索钱，然后再把信寄去，我甚至想在杨成婚礼那天把照片寄给他未婚妻，到时候他们两家一定会闹得人仰翻！可他们为了面，为了不曝光自己的丑事，还得打断牙往肚里吞。”

虽然环己烷有诱发心脏病的可能，但许天在尸检时并没有发现宋永明有这质残留，就算只是鼻中，呼和肺也会有残留，可她完全没发现，所以用药诱发心脏病这可能很低。

卫正平说完摊摊手：“我只是拍了那几张照片，又不是我寄的，总不能说人是我吓死的吧。”

宁越问他：“宋永明跟杨成的合照是你拍的吗？”

他语气有些愤愤：“你别看宋永明得也不怎么样，材一般，岁数也不小了，可他就是有办法钓人来。一开始我跟他也算聊得投机，他把杨成介绍给我，又想把曹旺拉来，可曹旺这人别别扭扭的，好像生怕别人知他不喜女人，跟我们在公园聚会时，都跟小偷一样，看得我来气。后来他就不来了，虽然少了一个人，但我觉得好，还想跟宋永明学习一，怎么通过电台找同好，可没想到我被他们传上了脏病！妈的，我就知宋永明这谁都能上的烂人，肯定有病！我就不该跟他们搞在一起！他用过的人肯定都是烂人，脏得要命！”

信上和照片上都有曹旺的指纹，难不成是他？

他说艺术照时，语气轻佻，显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艺术照。

之前宁越已经搜集了卫正平和曹旺的笔迹，和信封上的都不相同，不过也有可能他们是换了左手写字。

宁越皱眉看着卫正平，“从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怎么起了纠葛，你又是怎么把宋永明和杨成都骗到电影院去的？”

可曹旺不是

“也是你寄给宋永明的？”

卫正平知她是什么意思，哼了一声：“就算一样的，我们就不能见见面，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