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连于斌都朝许天竖起大拇指，“厉害啊，指甲里的东西都能查来，而且还是残留！”

许天没居功自傲，“我想看看卫正平要怎么解释，不过只有这证据还不足以让他认罪。”

宁越安排人去找他们洗照片的地方，“除曹旺外的这三个人可能有个秘密住所，用来约会或者聚餐，找一找他们家附近的租屋，去照相馆问问有没有人来洗类似照片，或者买过洗照片的工。”

等安排好后，他跟许天又去审卫正平。

卫正平看到那瓶清洁剂，上坐直了。

宁越刚要问，许天却抢着说：“卫正平，这东西你知我们是从哪儿找到的吗？”

卫正平神惶恐，再也嚣张不起来了，“你们找到那里了？”

“你说呢？”

他瞬间脸煞白，显然是撑不住了。

宁越见许天误导卫正平，让他以为这瓶清洁剂是从他们洗照片的地方拿来的，不由心中偷笑。没想到她这没审讯经验的外行，用起诈术来如此熟练。

卫正平却只因为他们找到了那地方，就放弃了挣扎，他叹一声：“我无话可说，都是他们自找的！”

影院惊魂16

许天其实没想到卫正平这么快就招了,她还以为他不见棺材不掉泪，非得找到他们的秘密基地，才会招。

宁越也觉得卫正平妥协得有快,一也不像之前胡搅蛮缠的风格，“无话可说也得说，从说起,先说说你们怎么认识的。”

卫正平冷哼一声：“这有什么好说的？怎么？你们这些警察还想阻止我们正常友吗？”

许天：“你不说来,我们怎么判断是不是正常友？宁队只是想判断一，怕你们友就是为了杀人。”

卫正平怒：“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又不是杀人！再说人确实不是我杀的，我确实想整他,可我真没设置什么机关要害他,我才去过电影院几次啊,本不知什么挡板，更不知怎么拆挡板当凶！他就是自己倒霉，要不就是曹旺想害他,曹旺是电影院的，他嫌疑才最大。”

许天皱眉，就说他不会这么快招，原来只是虚晃一枪,还在这里喊冤。

她不由：“卫正平,你非要到法上才肯说实话吗？”

“我现在就在说实话啊！没错，我确实租了间房搞摄影,这事他们都知。”

宁越问：“他们指的是谁？”

“就是宋永明跟杨成啊！曹旺又假又装，他向来不跟我们一块玩。”

“虽然你们不一起玩,但你们见过面对吗？互相认识彼此？”

“我知他,宋永明总提他，说他腼腆但活儿好！我还盼着他能把人拉来一起玩,可曹旺太装了！”

宁越让他说说怎么个装法，他又摆手，“说不上来，反正就是假正经。”

许天问：“你有摄影室？你们都拍了什么样的照片？有曹旺的吗？”

卫正平睛眯了眯，“你没看到照片？这瓶清洁剂难……”

他说着伸手要拿那瓶清洁剂辨认，许天知自己了馅，忙把清洁剂拿到自己手边，“看是看了，可你不是毁了一些吗？那些被宋永明带回家藏在衣箱里的照片都毁得不成样。这事是你的吧，那些照片上都有谁？为什么要毁掉？”

刚要弥补的宁越见许天自己圆回来了，松了气。

“对啊，卫正平，我不是给你看过那些只有边角残留的照片吗？一整本相册都被84消毒洗掉，但能看大分是在室外。”

卫正平狐疑地打量二人，又看看那瓶清洁剂，突然发现自己可能中了圈。

但他并不着急：“又来了，你们凭什么说是我的？我要清洁剂是为了清洗脏的底片，我可没毁过照片！还有那照片上是我们四个，你们说得没错，我们确实一起玩过，大概有两次吧！都是在公园，不过后来曹旺说不想跟我们有瓜葛，我才说不认识他。”

卫正平说着叹气：“你们也去我单位打听过，说句实话，像我这人，就算|照被人看了，我都不在乎，我怎么会正常的合影？我吗要跑去宋永明家里把他相册毁了？有病吗？”

许天皱眉，他说得居然也很合理，卫正平没有柜，但他是那‘我不说我是，但你说我是，我也不否认’的人。他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那些照片如果都是正常合照，确实没必要费尽心思跑去别人家里毁掉。

卫正平又说：“如果你们真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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