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报复过了吗？还有什么仇大恨要置他们于死地？

宁越也有些纳闷，难真找错人了？

他问卫正平：“想知宋永明是怎么得的传染病吗？”

“还能怎么得？肯定是搞啊！谁知他在电台钓了多少人。”

许天：“是曹旺找了得病的人跟宋永明上|床，他在报复宋永明，也在报复你们，你们都对曹旺过什么？让他如此记恨？”

卫正平吓了一：“你说什么？真的吗？妈的，居然是曹旺这混？他看着人畜无害，怎么可能这事！那他自己得病了吗？”

“没有！我刚才说得还不够清楚吗？他跑去医院找了梅毒携带者，来帮他报复你们。他还给了这人报酬。”

卫正平刚才的得意一扫而光，嘴里喃喃地，“妈的，果然老实人发起狠来，最让人受不了！他怎么想到这办法的？我觉得我给他们老婆寄信都已经够绝了！”

许天观察着他的细微表，看着他睛，不由叹气，宁越夸得太过，她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刑侦员，之前一直觉得曹旺很无辜，觉得他说得都是实话。

现在看着卫正平的神，又觉得他没撒谎，可他们两个总有一个在撒谎。

审讯室外，许天跟宁越：“到都是曹旺的指纹，连信件跟照片上都有，所以我反而觉得他是被诬陷的。可有没有可能他就是想造成这假象？”

宁越听明白她的意思，一时也糊起来，“先找到卫正平所谓的摄影室，看看再说吧。”

“他都招了，我看还是直接问吧。”

见宁越，许天回审讯室问卫正平地址，卫正平恶狠狠地瞪着她，“妈的，又被你们耍了，我就说那瓶好像比我用的那瓶新。”

许天看着他懊恼的神，有些不可思议：“如果你真没杀人，报复手段也还没来得及用，为什么非扛着？不肯老实代！”

“代什么？让你们去我的摄影室里翻吗？是不是还得把我所有的照片都分门别类装你们那破袋里？那些都是我的珍藏品，是我的宝贝，那间屋是我心灵唯一的归宿，是我的净土！我怎么可能代来让你们去玷污。”

许天无语极了，什么归宿、净土，要是真能拍艺术也就算了，就那辣睛照片，他居然还把自己当成艺术家了。

卫正平发了一顿火，还是代了地址，是某厂的旧家属院，五几年盖的房，没气还漏雨，上厕所用都不方便，已经很少有人住。

胡东他们正好排查到那边，现在知详细地址，上找了过去。

那是三间平房的一人家，其中两间放满了杂，只剩一间租给了卫正平。

主说怕房没人住，会越来越烂，这才租了一间去。

打开门后，里边都是粉刷过的白墙，跟外边的破旧形成鲜明对比。

房间里放着一张床一张桌，净整洁，最里边用木板和幕布隔了一个小空间作为洗照片的暗室，暗室桌上放着专门洗照片的显影，还有环己烷清洁剂的瓶，许天拿起来看了看，里边还有半瓶。

那些照片有夹起来挂在墙上的，有贴上去的，风格不一，摄影平也有好有坏，还真有几张说得上艺术。

主看得大惊失，“我的天哪，我看小卫是个老实孩啊，怎么这么变态？我还怕他东西多，把隔的钥匙给了他，让他有杂也能放去！他租房居然是来这事的？”

宁越上问他：“哪间房？能打开给我们看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