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天叹气，原来不是二对二，宁队是墙草？

小谢：“不是，我是说他也是受害者。”

他说到这里突然像疯了一样，呵呵大笑起来：“不，我才是傻啊，我他妈的才是傻，他居然留了证据？可他都参与过，他也跑不了啊！他想跟我同归于尽是不是？他这个疯！不凭他也想报复我？”

许天：“魏医生已经证明了，范小康早已不是傻！”

胡东不悦，“宁队，你可不能拉偏架！”

胡东也说：“如果不是他，范大州可能已经把江二奎和米凤仙，还有那三名受害者的尸骨全都销毁了，到时候混饲料里，往外一卖，咱们一证据都没有。”

许天看完说：“范小康居然真没杀过人，也没折磨过那些女孩？一直都是打手，放风，帮忙抛尸？”

宁越问：“你觉得他也参与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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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越：“是啊，他一定是故意留那封信，还有那三名受害者有关的证据，也是他有意保留来。”

宁越：“在范大州里，范小康是任他圆搓扁的隶，他对范小康不会设防，才会轻易被鼓动。不过要定罪的话，确实不容易，老胡说得对，没有证据啊。”

胡东见他们都把范小康当成了跟范大州一样的罪犯，似乎有些不满，犹豫片刻，他还是说了自己的看法：“宁队，其实我觉得范小康也没那么邪恶吧，他八岁被带到范家，一直遭受折磨，又被范大州指使着帮凶，也算受害者了。能留这些东西，说明他也想揭发范大州，只是没有勇气。”

胡东：“被一个傻蛊惑？一个反社会人格可能会被傻指挥着杀人吗？”

“我觉得他的邪恶程度不亚于范大州，正常人好转后一定会伺机逃走，就算要报复，也是直接挥刀杀了施者范大州，可他却如此迂回继续装傻，鼓动范大州杀父母。范妈虽然是懦弱的旁观者，但给过范小康很多善意，可他一样看着范大州杀了范妈，在这之前，他甚至还鼓动范妈写求救信。”

宁越跟胡东还是把他的胡言语记录来，筛选有用的证词。

她把自己证本上那些东西分门别类在脑里列了个表，发现确实没有直接证据能证明范小康杀过人，难就这样放过他？

“你们听范小康说话像傻吗？像没接过外界的？范妈一直教他说话，给他看话本，范大州骑着车带他来逛，他还能自己来抛尸。可他在范大州面前他装得跟一拨一动的傻一样，他一开始还承认了他恢复智商想要报复范大州，我觉得这才是真话，难这些你们都视而不见？还是说你们觉得范小康确实该报复范大州？说实在的，他要是范大州两刀，我肯定给他叫好，可他是用别人的命去报复啊！”

“可你们没听到范大州说的吗？他说是范小康一直在蛊惑他杀人。”

她突然想起什么：“江二奎指甲

人说我的事，我也要接着训练他，因为他是最合适的替罪羊，谁叫他是傻呢？”

要不然二对二，还能有个裁判。

宁越气得踹他，“我怎么拉偏架了？”

现在又一直装可怜，显然他装成功了，胡东跟小谢居然都觉得他很可怜，只是被利用被指使的傀儡受害者。

至于小廖见吵起来，生怕被波及，拎起壶跑了。

一旁的小谢也说：“许法医之前不是讲了小白鼠的案例吗？从八岁到十六岁，范小康遭遇的这些事，让他格古怪，偏听偏信，最开始他甚至揽了所有罪名，如果咱们没有接着往查，他肯定会替范大州罪，我觉得他不听范大州指挥开始胡抛尸，已经是在反抗了。”

许天冲他呵呵两声。

一直沉默的宁越无奈摆手：“行了，别吵了。老胡，我知你们可怜范小康的遭遇，但事实证明他不是个省油的灯，范家夫妇是怎么死的，还有这些受害者的遭遇，他都一清二楚，他一直在旁观。”

小谢：“他以前是傻，瘤破裂就上变聪明了？他封闭了那么久，需要接外界，他脑里可能本没有社会规则和理德可言，只是范大州的傀儡。”

许天不语，她不是侦查员，没分析过案件，可她的直觉告诉她，范小康还有隐瞒，他一直在布局，借着自己智障的份影响范大州。

许天不听了，“你们的意思是他还成功臣了？”

胡东把笔录里几页推给他看，“你也说了是旁观，范小康只是对着小熊玩偶说他的噩梦，当时范厂也确实说过叫范大州去死，总之宁队，我觉得这事范小康并不是主因。”

胡东还是：“可是小许，你怎么证明是范小康蛊惑范大州？”

范大州一会砸桌一会狂笑，刚被抓时的淡定已经然无存。

许天皱眉，她知他说得没错，范小康很可怜，可这不是他作恶的理由，更不是他的免死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