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曼以前加班工作的时候就是这态度。要不是因为他经常加班，也不可能找我来照顾你。”为了防止被某人听到她在背后说他, 史芬妮拉着杰森的袖悄悄地跟他说：“你能想象吗，他可以连续两天都睡在办公室, 敬业得不可思议, 我估计企鹅人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加班的员工, 所以对他印象刻。”

杰森对此不置可否, 他把到他脚旁边的一卷画捡起来，准备放屉里。不过在看到画面的时候他倒是愣了一，那上面并不是史芬妮或者他自己，而是一片星空，除去星星以外，暗还有好些建筑尖尖，杰森的视线停留在画面角落其中的一半烟囱，他记得这个款式。这早在十年前就已经不再在哥谭使用了，杰森记忆里的它现的时候还是他在犯罪巷的日里。

他想起来了？杰森抬看向专心画画的赫曼。由于角度问题，杰森看不到他的脸。

不过究竟想没想起来好像也没什么要的，还是那句话，这既不会改变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不会改变他们之间的相。

杰森想了想，把画卷好，准备之后带回自己的房间。反正这里的画也已经够多了，拿走一两张也没什么，他这样告诉自己。

“我已经跟蝙蝠侠对上，他也知我是谁了。你要回去吗，趁现在的话还来得及。”

“不要，他早就把我炒了。现在我的老板是赫曼，所以你是我的上司了，杰森，除非你说要赶我走，不然我才不会走。”史芬妮这样对他说。

“赶你走倒不至于，不过既然你承认我是你上司了，那我给你一个任务。”

“老大你说。”

“你跟赫曼认识时间也算久了吧，他有没有什么喜的东西，我们去搞到然后送给他怎么样？”

“你让我想，我好像也想不来。”史芬妮遗憾地摇摇，“对了，读书算吗？他以前买了很多书，不过你们搬家之后我好像在这里没找见。”

“不算，那应该是他自己工作的一分，他之前跟我提过。”赫曼读书是有目的地在读书，他从书籍中汲取知识，对路的了解，跟杰森为了放松才读书是不一样的。

“那我就不知了，我见到他的时候，他一般都在工作。”史芬妮耸耸肩，“不过老大你别担心，我会留意的，等我发现了就告诉你。”

“行。”

在墨绿桌面上叠满两层、甚至有些地方已经叠满三层【秘氛】之后，赫曼看着自己的杰作，心满意足地放画笔。

“你们怎么这副表？”他偏看向沙发上坐着的两个人，不解地问。

“觉得企鹅人之前给你的工资真的是亏待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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