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芬妮疑惑地看向他，但见赫曼没有回答的意思，便也不再问了，只是跟在他的边。

“我也要去！你带我一起去吧，赫曼，不然一个人待家里很无聊的，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可以给你当保镖。”史芬妮积极举手，像课上回答问题的小学生。

在被红罩和黑面的战斗影响之后，无论那隐藏在哥谭的遗原本覆盖着的是什么影响，都应该已经被驱散了一分。现在要找它肯定要更容易一些。

“真的？那就是纯探险了。”史芬妮了一声哨，随后问：“我们要去哪里？”

“杰森，你后面几天都是要去的是吗？”

“杰森和你的事都是要晚上的吧，不然白天肯定会显。这样我们晚上分去，凌晨回来，然后杰森饭，我们睡觉休息，这不是很好嘛！”

“可以，反正只是找东西。”

“那有什么关系嘛，我们中最会饭的人就是你了，杰森，这个任务非你不可。”史芬妮笑嘻嘻地说。

“对，我要布置接来的舞台。”黑发青年颔首，不过没有细说他接来要什么。

在想要不要打劫他的仓库去给你抢回来。”杰森回答：“顺带一提，我觉我也有亏待你，真的，希望我在你心里不是一个刻薄的老板。”

“没有，”赫曼摇，“储备充分，也许他是希望你装一些杀伤力大的。”

“拿的时候杰森一直在盯着我。”了门之后，史芬妮问：“是因为不多了吗？”

“…你这就给我安排了？”杰森瞥了她一，但是这就是不拒绝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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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这么想的，而且等会去的地方应该没什么人。”

史芬妮的罗宾装不能用了，现在定装备的话晚上也不可能来。所以史芬妮了一个多米诺面，腰间别着装有很多小的腰带。在整理腰带的时候她一直沐浴在杰森“我看你打算装什么”的视线，然后挑了杀伤力不太大的装好。

“怎么会，是因为觉得我一直在画画吗？事要就要到位，黑面的搜查力度会很大，我不想因为这方面功亏一篑。”赫曼转着画笔，速度不太快，上面的颜料倒没有顺着惯飞到画布或者他上的衣服上。

“我也要去几天，有个东西在哥谭。它现在应该能被找来了。”

“但是我们是来找东西的吧，又不是来打架的，我这才刚刚养好伤。”

“行行，我来饭，好了吧。”杰森语气无奈地答应了，随后他看向赫曼，“你那边能带上史芬妮吗？”

“去月光。”他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