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杰森。”

“欸？那不就是来了哥谭才开始画画的吗，我不信，你画画这么熟练。”

“我在上学的时候就有练习画画了。以前画的是静，画人像有时候会给其他人带来错觉，我不想惹麻烦。”而且留画作也意味着留痕迹，无论是哪一个天命之人在正常况都不会这么。

“错觉啊，确实，会有侣这么。”史芬妮。

“虽然我很乐意，待在家里也很无聊，”金发的姑娘拨着自己的自来卷，“但你最近是不是画画太勤快了一些，是在练习画技吗？”

赫曼沾了些白颜料，在调板上调合，史芬妮的金发并没有黄颜料那么艳丽，她有的是更加柔和的发。

“练习画技？没有。我不需要那么猛烈的想象力。这是为了隐藏行踪准备的，介于杰森现在说不定正在拿着火箭筒对轰黑面的办公室，为了防止罗曼先生发疯，我认为这是必要的。”

灯的路需要的只是理，赫曼会画画，并且擅画画也只是为了可以扰他人调查的【秘氛】。也正是因为如此，赫曼的住才神秘到他搬家了都没有人知。

“你说什么？”史芬妮显然被吓了一，“杰森拿着火箭筒，对轰黑面的办公室？这是在对黑面宣战吧！不行，我得……”

话说到一半，史芬妮又停住了，她想起来了自己受伤未愈的，于是重新靠回椅上，抬看向赫曼，“你不去看看吗？”

“我去了只是添。我们两个人的手加起来都比不上杰森。”

杰森在战斗这方面的天赋相当突，就像他在神秘和无形之术这方面的天赋一样。枪械武只要接就可以上手，不论是多科技或者是威力多大的武，在杰森手里乖得就像只小猫，他对此得心应手。

“而且我不觉得这次行动有问题，黑面的办公室是改造过的，能抵御空袭，但是东侧的窗在检修，那正是一个用火箭筒跟他打个招呼的好机会。”

“好吧，你总是有理的。真是的，这事提前说啊，你也知我是怎么受伤的，要是不好充足准备对上黑面可是愚蠢的举动。”听到杰森的安全没问题，史芬妮松了气。

“没关系，他有他的计划。虽然不知罗曼发疯的时候会是什么样，不过杰森他显然有成竹，并且不需要我。”

“不需要你？”

“是的，他说接来会在自己的安全屋住一阵，我猜他是想会见老朋友。你知，哥谭总有哥谭的一逻辑，不过杰森说等他搞到一个孤一人的黑面的时候会通知我，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没有蝙蝠侠？”史芬妮挑了挑眉。

“没有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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