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然如此，他也没有向黑面吐一星半关于史密斯跟他的协议。

钱是电汇，而且红罩没有公司，他不像企鹅人和黑面那样会被人注意大批现金的动向，也不需要接受税务局的审查，赫曼在这方面的作也不需要企鹅人心。只要不主动提起，就没有人会知红罩拿到手的成有百分之二十悄然落了企鹅人的钱包。

如果说一开始的话，他只是想在旁边看黑面，亦或是红罩和史密斯的笑话的话，现在他已经改变态度了，因为红罩用他的手和实力把这变成了一场绝对属于他的展示秀。

红罩的目标是黑面，这从一开始就已经定了基调。所以只要企鹅人不闲得没事，主动介这场战争，红罩就不会把矛对准他，而且这样企鹅人还能收着钱——只不过是需要找些理由把老朋友黑面给搪过去就行了，他何乐而不为？

“红罩这么张狂，会有人注意到他的不是吗，罗曼？”

“是的，我知，会有人替我们扔垃圾的。”黑面的语气平缓来，留一句话之后挂掉了电话。

“奥斯瓦尔德，如果你改变想法了，记得给我打电话，我等你消息。”

“老板，怎么样？”黑面的秘书李见他挂了电话，但表不是很好，便在心里有了猜测，不过还是开问。

“好极了！奥斯瓦尔德不，史密斯一定是拿来了一些能打动他的东西，所以即使被抢了生意他也不在乎，真是该死！我迟早要把他们的颅挂在矛上让人带着巡街游行！”黑面猛地一拍桌。

“是的，老板，这是个不错的主意。”李附和。

“你接过史密斯吧，在这家伙还没有去给那个疯兢兢业业打工的时候……史密斯是个什么样的家伙？”黑面抬看向他的秘书，那张全黑的骷髅所展现来的表看上去可说不上是好看。

“他算不上显，我以为他就是一个有些能力的大学生——我是说一开始，后来他的升职速度很快，但这是因为他在冰山餐厅是了名的加班狂，得到上司的赏识并不意外。但现在看来，可能不止如此，他把一切都豪赌在红罩上，无论他想要得到什么，我想都应该已经在通往成功的大上了。”

“所以他就没有什么弱吗？他的地盘？他的投资？”

“没有，没人知他把钱在哪里了。他的住址也很隐蔽，完全没有线索，就像在地里挖了个在住着一样。”

李随后补充：“至于他本人，我们派去过人手，但是被一个突然现在哥谭的家伙全都搞定了。里奥·基亚维利，意大利人，前几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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