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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栋该死的楼？！”

“我才不会，给我画画这么好的事我为什么要拒绝。”史芬妮一边说着，双手撑在椅边沿，向前倾了一些，“你给多少人画过画？”

“是的，先生，看起来如此。而且还有更糟糕的事，来自布鲁德海文的货……”

敦当换生，应该是史密斯叫来的帮手。机场能查到他来哥谭的时间，一直以来他都光明正大地住在韦恩酒店，行踪透明，但是去找他麻烦的人都被挖了心脏，然后连人带心脏被扔在大街上。”

“好吧好吧，所以你要告诉我，我们什么都不了是吧。我养你们不是吃饭的，找不到就给我去找！”

“红罩把那栋制冰的楼都炸了。”

“是的，已经加派人手了。”

她的伤还没有完全好，而且她很快意识到了杰森跟蝙蝠侠的事是不允许任何人手的，那是他们两个人的事。至于在哥谭发生的这些“扼杀”，坦白来说，如果这样能遏制犯罪，能阻止犯罪，能震慑罪犯的话，她也不是很介意。

“嗯，你来有什么事吗？”黑面，绪稍微平复了一些，不过李觉得听了接来的消息他可能会更加愤怒。

“真的不用，不然你以后会厌烦来当我的作画模特的。”

虽然史芬妮依旧觉得杰森的行动太过激烈——如果能用这个词来形容的话，但是她也不想回到蝙蝠侠边去，等待着她的一定是停职，指责，和不而散。史芬妮想都能想到这些，黑暗骑士作为导师来说很，但是他的脾气相当冷固执，尤其是在自己持的事上。

史芬妮差死在黑面手里，如果赫曼没有及时赶到，这会成为既定事实。她不想这样回去然后跟导师大吵一架，然后再跟作为站在蝙蝠侠一方一同劝说她顺便关心自己的前男友吵一架，那样真的很令人受不了。

现在史芬妮已经给唯一的亲人妈妈报了平安，她不会再因为担心史芬妮的安危而睡不着，父亲也早就被史芬妮和红罗宾联手抓了监狱。她的最初目标已经完成了，尽她当不了罗宾这真的很遗憾，但留在赫曼的房里也没什么不好的。

“我还是第一次给人当模特，真的不用保持一个动作吗？”史芬妮恢复得很快，她的活力被重新注了她的语气，听起来就像以前一样。

在黑面为了他的货而狂躁发怒并且即将迎来他的惊喜的时候——当然，这个“惊喜”往往是双重意味，自从红罩声名鹊起就已经开始被连带着说几句的赫曼·史密斯待在自己的房屋里，手里拿着画笔和调板，脚旁边放着他的颜料，正在画布上描绘着金发姑娘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