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登局沉默了一会，然后开：“不，我只是陪格拉斯先生而来的。”

“看来你看过这本书了。”

天命之人的路并不是非黑即白的，那界限对于天命之人来说尤其的模糊。区别只在于你想，还是不想。

赫曼看着对面的男人，看他的表发生细微的变化，随后又恢复原样，就像往湖里投一颗石，面泛起微微涟漪。

诚然，防剿局里有记载在案的无形之术的学者，他们可以是防剿局的英员，也可以是无意中开启了路随后投奔防剿局的天命之人……总之，他们在使用防剿局的资源的同时也意味着他们未来的路一看得到尽。

“哦，”赫曼拖尾音，“我知了，你梦了。这很好，梦见了什么，能跟我说说吗，或许我能给你一些有用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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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这样的终局。

“戈登局您来是为了什么，找我有什么事吗？”着手铐的青年视线转向他。

，而且大错特错。对于密教罪犯，我们一视同仁。”格拉斯冷冷地说。

赫曼对此并不意外，在工作中，格拉斯的办事态度相当冷，与他在日常生活中的随和一都不一样。

“不要反应这么大，相信我，你在防剿局的同僚们绝对比你看过的书籍要多得多……不然你以为为什么他们能这么快速、准确地抓住窜在外的密教中人？只是你自己不愿意去细想，固执得像替没落王室效忠的可怜骑士。”

即使是防剿局里也有在看文件的过程中没忍住诱惑和望而陷迷茫，从而放弃尊重律条，成为隐藏在防剿局影之的天命之人。一边抓捕着自己的同行从而从防剿局那里领得工资和加班费，一边利用自己为警探的便利探寻藏宝地，寻找古籍和珍惜的原料，成为防剿局又一个潜藏中的敌人，成为对于这个时代的天命之人来说又一个棘手的竞争者。

“我在此等待您的好消息，格拉斯先生。”面对格拉斯的威胁，赫曼表现得就好像没听见一样。

他一边缓慢地念《河川诸女王》的结局，一边观察着格拉斯的反应。随后在看到他想看到的反应之后，赫曼笑了。

“这跟你无关，史密斯，不要转移话题。我会找到你研究无形之术的证据，然后上报防剿局。”

“维斯瓦河女王被毒死。第聂伯河女王被鱼钩呛死。塔霍河女王被活活烧死……真相大白，杀人真凶正是台的观众。剧本要求存活的女王死所有未逃走的观众。”听到格拉斯的话，赫曼没继续跟他说什么，而是转而开始念一段话，就像在念着什么古老的戏剧。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