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很久没见面了，格拉斯先生。”

他微笑着向他问好。

【作者有话说】

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亡与税是永恒的。

——百度

输，败退，看书

自打辉光之镜在敦销声匿迹，格拉斯就没有见到过赫曼·史密斯，直到现在，他才真正再次见到了这个人。

苍白的脸也好，毫无攻击的微笑也罢，这都只是这个男人的面和伪装。

为了自己的望而不惜任何代价，这是所有天命之人的通病。格拉斯谨记防剿局的文件，绝对不对任何一个密教中人抱有信任。

“你来找我，是来叙旧的吗？”青年微笑着，好似并没有受到从格拉斯上毫不掩饰展示来的敌意和警惕。

“不，我是来看看你能说些什么言巧语。”敦来的警探拉开椅，坐了来，正对着赫曼。

“以经济相关罪名在监狱里见到你，这倒是我没想到过的事。”

“世事无常，我也是需要赚钱糊的。”

“你就应该在那次抓捕行动中被逮捕，然后死。”

“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格拉斯先生。就算是防剿局要给我定罪名，那也要切实的证据才行。就像现在我上这，能让我在监狱里待够好几个月。”

一旁沉默的戈登局观察着他们两个人的话语锋。在戈登局，青年一反常态的健谈——跟资料上的完全不符。在警局的资料上，作为企鹅人的得力属，史密斯一向是话少的，他沉默，但礼貌得，并且一开就切正题，像这样还会跟格拉斯说这么多话还是很少见的状态。

只是格拉斯也习以为常地跟史密斯展开了言语之间的锋，看来他们以前经常这样。

还是说……这是敦的某礼貌习惯？土生土的哥谭警官在心里猜测。

“更何况，我说的话还谈不上是言巧语，那太夸张了。这只是一些我发自心想问你的话，仅此而已。”

“趁着戈登局在场，我就来问问你吧，格拉斯先生。作为一名学者，我只不过是想了解隐藏在世界表之的彩。论危险，我比不上闪刃教会，论影响，我比不上神圣伤会，他们可是有专程信奉圣亚割妮的教会。我遵守法律，尊重每一位前来拜访我的官方人士，但是你，你们，还是派人来了。勾引我的朋友，调查监视我的行踪，甚至我们的社团解散之后，我回到老家来找了一份工作用以糊的如今，你依旧从敦追到了这里。这难就是你所信奉的律法吗？”

“你不要胡搅蛮缠，史密斯。你这些话的前提就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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