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他还指望格拉斯能从赫曼·史密斯中得知什么，不过看来这个指望怕是不切实际。很明显，史密斯的才更好，而且他对格拉斯和他背后的门可以说是相当了解，并且有恃无恐。

完全不需要谈到任何与哥谭有关的事，只需要提到他们在敦的过往就可以击退格拉斯。这让戈登局对他们两个人的过去有些好奇。

如果说之前格拉斯对史密斯抱有一敌对的态度，戈登局觉得很正常，那么现在跟史密斯对峙的格拉斯的这态度倒是让人看不懂了。

从到尾基本上都是史密斯在说，格拉斯一般也就反驳两句。气氛不友好，但是却比警局以前审查哥谭罪犯时要好得太多了。戈登局决定将其归结于格拉斯和史密斯的个人行为。

他觉他们两个人以前的关系必然很微妙。因为如果他们是敌人，为什么不设计攻击他？如果是朋友，那为什么会是这样剑弩张的对峙气氛？

让人猜不透，也捉摸不透。

戈登局后来跟蝙蝠侠提了一这次会面的始末，以及在跟格拉斯叙旧之后史密斯所提供的一些消息。

“原来如此，他打的是这个主意。”

“什么意思，你把我糊涂了。”

“他要的就是这局面，吉姆。防剿局的员们一般都是各司其职，各有各的追踪目标，除非急事态，否则谁也不涉谁的活动。只要追踪他的人一直是格拉斯，史密斯就有办法对付他，辖制他。”

见戈登局皱起眉，蝙蝠侠说：“不过你也别太担心。史密斯这样的话要么是他所图甚大，要么他别有目的。只要过的事就会留线索，如果他在哥谭作，我会抓住他的。”

……

“这是什么？一本书？”

杰森疑惑地从歌舞厅老板的手里接过它。

在赫曼狱之前，他把一些人的联系方式给了杰森。照赫曼的说法，这些人跟他达成了合作关系，杰森可以从他们手中得到报，但是相应的，在需要的时候也要庇护他们——赫曼以前就是这样的。

“是史密斯先生让我给你的，他说他的书现在不太方便给你，格拉斯咬得太了。所以让你先看这本译文。这也是史密斯先生的，只是之前他借给我了。”老板坦然地说。

“他怎么不自己跟我说。”杰森把这本书翻开，第一页就看到了熟悉的字，随即又把书合上。

“你忘了吗，史密斯先生监狱了欸，他怎么跟你说？”

“也是，那你能跟我介绍一这本《聚日记》吗？”

“当然可以。”老板快地回答。

“这本日记原作是用弗里吉亚语写的，因为作者本人当年在被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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