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院使趋前一步，沉声：“上天庇佑，前伤仅损伤了，未伤脏腑。只是圣上厥风痰闭阻，实难药。臣也只能拼死一搏，尽忠竭力。”

陈镇：“皇后娘娘，蒋院使此言极是。圣上的病，耽误不得，还请娘娘决断。”

方皇后将众人扫视了一遍，只得：“说的是，蒋院使用药吧。”

方维突然上前跪了去，朗声：“皇后娘娘，此地本是人居所，十分狭窄，我们都在此站着，只怕施展不开。”

皇后：“你说的有理。”

方维：“臣自请在门守着，将一应闲杂人等挡在门外，好让蒋院使专心施治。”

黄淮见了这景，也回过味来，跪：“臣也告退。臣在此，并无用，怕妨碍了太医事。这个小公公名叫王有庆，是圣上边服侍的人，忠心可鉴。皇后娘娘若有什么吩咐，只让他去传唤我等便是。”

皇后原本已经听到外面方维将妃嫔们请走，心中已有了三分满意。听黄淮这也一说，连忙：“也是。要不是他来报讯，本还不知。黄公公，到底是你想的周全。”又吩咐陆耀：“多调些人，将这里护住。”

黄淮便告了退。陈镇心中无奈，也不得不跟了来。他看了一方维，吩咐：“传令去，搜寻淑嫔和那个姓金的女官。”

陆耀站在门前，又指派人各巡逻。看各室的大火蔓延着，将整片天空染的通红，有人过来报：“大殿那边的一片房屋已经烧塌了，人中官，多有死伤。”

陆耀抱着手不置可否，叫：“传令去，开瓮城南门，从南沙河取来，救火要。”

那人刚要走，陆耀又：“淑嫔娘娘的住所那里，你再去探一探。见到人，就扣住。”

方维疼得已经站立不住，走到旁边角落里坐了，睛望着红的天空，地叹了气。

忽然郑祥跑了过来，拉着他的手：“爹，我把药拿来了，我给你上一。”

他将胳膊伸来，外袍解了脱掉，里衣背烧化了一片，从后颈到腰有一条伤痕，黑的焦痕和着血，坑坑洼洼，目惊心。

郑祥屏住呼，将白的药粉轻轻倒上去。他浑打着颤，将嘴咬了血来。郑祥也着泪，小声：“爹，你别怕，我再轻一。”

他笑：“我不怕的，你只，这药撒上就好了。”

忽然他耳边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衣服的声。声音很细微，在杂的脚步声中几乎听不。方维起了疑心，面上装作不知，低着只顾着汗，用余光瞥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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