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维：“等过了这阵风，我再设法。横竖他们最近不敢轻易动她。”

她听了这话，就微笑：“大人，我忽然觉得你说话变了，言语间有得意。”

他咳了一声，连忙收敛了神，“你说得对，我收一收。”

不一会到了俞氏绣坊，俞四娘见他们两个人来，就亲自将一个的盒捧到柜台上：“刚绣成的，正想送过去给你瞧瞧。”

她将衣服打开抖了抖，是一件大红锦缎圆领袍，两个袖上用金线走着祥云纹样，前绣着龙凤呈祥的，龙凤皆神气非常。

她笑微微地在上比了一，方维睛一亮，比了个大拇指：“很好看，你本来就得很，穿上一定动人心魄。”就问俞四娘：“四，一共多少钱？”

俞四娘笑：“换别的地方，一定要你五十两。卢大夫不是外人，收二十两就好了，也就是我侄女的工钱。”

方维就从袖里摸银袋来，忽然又向着卢玉贞：“是不是觉得有些不够，周围再绣些缠枝莲、云雀、云霞什么的，更气派些，用金线都绣满，或是……我见过用孔雀金线绣的五彩霞衣，太底一步一个颜，面极了。“

她微笑摇：“不必了，这样就很好。”又拿起绣鞋细细地看。他笑：“这个得试一试，不然挤了脚不好。”

店面很窄，她寻了个角落里的凳坐来，他就蹲去伺候她脱鞋。

她脸一涨的通红，小声：“大人，我自己来。”

他就放了手，笑眯眯地看着她将鞋试了一番，皱着眉：“有窄了。”

俞四娘在旁边笑：“这也是时兴的样式，显得新娘的脚瘦，外看只有尖尖的一，宾客肯定都说好看。”

卢玉贞用手比了一，有些犹豫。方维微笑：“四，要不鞋再改一改吧，得阔些。”

俞四娘便答应了，在纸上仔细画了个样。方维想了想，又说：“我还想在你这里些衣裳。我家里的人，大概二十个，都要新裁，夏天一，秋天一，回我让人到你铺里量就是。”他转向卢玉贞：“等成了亲，你赏人的时候要用的。”

中元

他们两个走绣坊, 天已经快黑了，来了一凉风，将柳树叶轻轻动。卢玉贞笑：“惟时, 难为你了, 这些事也想着，我心里就没个盘算。”

他也笑了，“这也不算什么。人的心思总是有限, 你在外的这样，这些事上不上心有什么要。家里人也不多, 我偶尔想一想, 想不到的, 叫老胡他们两心去。”

她有一忧心：“打理务的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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