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英神哀伤，摇摇：“这也是娘娘送的。这些药材，原是她留着给妹补的，没来得及用就……”她停了停，又说：“娘娘说了，小跟我们相识一场，年纪又小，只当她是妹妹。我们私里议论，没想到小瘦瘦小小的，却这样果断勇武，我们年纪虚几岁，也惭愧得很。她如今在牢里受罪，说不定能有用。”

方维将门开了，有些意外，便招呼她来坐。

置办

音叫：“停一停。”

金英叹了气：“的确如此, 娘娘对人极好, 打赏很大方。这几锭银，是她专门托我转的, 方公公, 您收着吧, 可别叫我为难。”

谢碧桃脸上带一个笑容：“给我瞧瞧。”

方维：“多谢。”

凤轿前呼后拥地过去了。他走了两步，忽然心中一动，打开盒，丹药已经不见了。

他知这是到乾清侍寝的轿，叩：“拜见淑嫔娘娘。”

谢碧桃漠然地，忽然瞥见他怀里的檀木盒，手抖了一，柔声：“方公公是得了赏赐？”

方维见她很持, 便收了。金英又小声：“这包袱里，还有一包燕窝、一包沉香。”

窗外响了二更鼓, 郑祥带着金英到了河边的住所。

方维吓了一, 双手去推：“这实在不敢收。”

方维起趋前，将盒递过去了。谢碧桃低瞥了一，又亲手递来：“方公公慢用。”

方维愕然：“这倒是不用了。淑嫔娘娘那边虽有月钱, 又有赏赐，可里的人往来也多，平日费估计剩不了什么。”

她没再说去, 方维明白了, 接过包袱, 又叫郑祥给她倒茶。她摇摇推拒了，又从怀里掏几锭金银：“这是娘娘给您的，说北镇抚司大牢里上打，也要用钱。娘娘说，不能让您自己在里贴着。”

方维站了起来，一直摆手：“娘娘自己留着用吧。是我去求娘娘帮忙，连累娘娘也跟着受了惊吓。我听说她病了，也没来得及去看。听说蒋太医去看过诊，他医术湛，必能药到病除。”

他惊愕地抬看，谢碧桃打扮得粉妆玉琢，正向他望过来。

金英脸有些苍白, 提着一个包袱, 放在桌上：“姜姑姑带着人清理了小的东西。她的书本，我给有庆收着了。这是她平日穿的衣裳，我又给她了一新的, 一共也没几件，看您能不能托人给小送过去。我听说北镇抚司……”

方维低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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