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了这话，也笑了，拉着他：“大人，我本想着有好东西送给你的，一直满心喜地等着你。”

他蹲去将香炉和铜盆收了，愕然：“什么好东西？”

卢玉贞笑，“您放好东西，到我屋里来。”

方维了耳房，卢玉贞坐在床上，指着椅让他坐了，又从桌上拿一个盒来递给他。

他低看去，是一个雕刻的紫檀木盒，细细的，他笑：“是笔吗？”便打开来看，里却是一支梅白玉簪，两个白玉巾扣。

他拿起簪来在灯光看，见玉质晶莹剔透，显然价格不菲，便轻轻放回去，把盒关上了。

卢玉贞笑眯眯地看着他，见他神平静，收敛了神，疑惑地：“您不喜？我在铺里挑了好久的。”

方维淡淡地：“没有不喜，只是……这个很贵吧。”

卢玉贞笑：“这个大人你不要，实话告诉你，我这些天，收的诊金大概也有这个数了。”她张开手掌跟他比了一比，“有五六两呢。”

方维微笑着将她的手掌捉住了，“这可都是你跑前跑后的辛苦钱。你一个女人家在外，自己多攒些积蓄傍才是正经的。我原是什么都不缺，再说了，又怎么能让你给我买东西呢？”

她摇：“我没想那么多，只是看着这个跟您最般了。”

方维笑：“好看，我很喜，不过……”

卢玉贞忽然凑过来，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低：“喜就行了。”

方维的脸一红了，沉了半晌，又打开盒，一只手将上的竹簪了来，又把这只玉簪了上去，向着她笑：“只是怕我不上这个簪罢了。”

她左看右看端详了一会，笑了起来，“大人，您是什么都得上的。”又将他的两只手握住了，收敛了神，很庄重地说：“大人，我还有些事要跟您说。”

方维见她神严肃，也正：“什么事？”

卢玉贞了一气，看着他的睛，慢慢地：“大人，我接来的话，您听了不要害羞，不要生气，也不要难过。咱们俩就是大夫和病人。”

方维的心直起来，：“我答应你。”

卢玉贞将他的手握了，低声：“您上次说的，这里……”她虚虚地指了一，“憋不住的事，我仔仔细细地查过医书了，也想了好久。”

方维浑一震，不敢抬，只听她说去，她拿手指在他面前比了一，又：“寻常男的，大概是这样，净之后，便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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