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从前的一半，所以有时，既快又急。这里是男的膀胱，医术上说，膀胱是津之府，这里存不住，久而久之，便会萎缩，只靠两侧提着。年纪大了，松弛，便提不住，所以无法自控。”

卢玉贞听了，了一气，笑了来，便倾上前抱住方维。方维把埋在她肩膀上，也笑了：“玉贞，你这样厉害，我当然信你了。”又拍了拍她，笑：“你把那个男人的十二经络图再给我看一。我怎么觉得有不对。”

方维低着，脸红一阵白一阵，窘迫极了。过了一会，他抬起来，看着她：“你是大夫，我听你的。”

方维一时窘迫地说不话来，神转过去不敢看她，叹了气：“你想明白了，也很好。我这是先天损伤过了，治不好的。你就不用再多心思了。”

卢玉贞笑：“若是我想法来了呢？大人，你信不信我？”

方维听得呆住了，过了一会儿，小声：“你说的，我都听明白了。能用吗？”

她从桌上一卷十二经络图来展开，指着：“这是女人通的经络图。脐四寸，是中极，可以提摄，我原对人在这里施过针，效果很好。背后这两，是膀胱俞，在膀胱经上，专治小便不利。这两位，俞募，合着用针，最为有效。我就先开了个固肾气的方，又在这两用了针。后来，我见了我师父，又请教他，他也说我用的好。我又回来认真查了一，男人肾气不固，便用关元、气海两任脉位。我便在想，女人原比男人的短些，您这个病症，倒也可以参照着治一治。”

他转过来直直地看她，卢玉贞：“我想明白了这些，当时也觉得无法可解，直到前几天，去给一个府上的夫人看病，她因为生育了四五个女，也有这个病。这个医书上是有的，生产损伤多发，属肾虚不固之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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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握着方维的手，恳切地：“大人，您相信我。有用的话，虽不能治本，只能减缓些症状，您就可以少许多痛苦。”

卢玉贞：“也只能试一试，也许有用，也许没用。只是年纪越大，越是松弛，越不容易起效了。”

她见方维低着不动，便拍一拍他的背，笑：“大人。”

她又打开一卷男人的通经络图，跟方维比划了脐的位置，笑：“既是医书里没有这个，咱们就自己想办法。我也比照着开个补肾益气的方，就用关元、气海和膀胱俞这三位。当我没有十分把握，就先不针，我些药包来，咱们在此敷试一试，要是有效，艾灸也好，扎针也好，我就有法了，您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