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庆打躬作揖地笑：“我就说方公公您心地这样好，所以升的也快。”

方维听了也笑了，摇摇：“这跟心地又有什么关系呢。”

良方

二更时分, 云密布，月朦胧，方维敲了敲家门。

卢玉贞过来给他开门, 喜得睛都亮了, 笑：“我还以为您今天有事，便不回来了。”

方维笑：“玉贞，里有些公事, 所以回来晚了些。”

卢玉贞笑微微地看了他一会，又转：“饭在锅里, 我给你去。”

方维：“你不用忙了, 我自己来。”了厨房, 见有两碟菜煨在锅里像是没有动，又问：“你在家吃过了吗？”

她便摇摇。

方维皱着眉：“我回来不回来，原是没有定的事，你次可不要等我。”

卢玉贞看了他一，低着小声：“我娘那时候就是要等我爹回来吃饭的。要是我爹在外事回来的晚, 她就让我先吃些。”

方维听了，一阵心酸，拉着她的手叹了气：“玉贞, 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我是里事的, 又不一样。若是里有急事叫值夜，或是我跟人调了班, 也是常事, 难不成你就不吃饭了。你这样聪明, 别在这些地方犯傻气。”一边伸手去把菜端了来, 笑：“咱们先吃饭。”

两个人默默对着吃完了晚饭，方维起收拾碗筷, 又开问：“咱们家里还有烧纸吗？上次郑祥了书堂，祭拜他父母的时候，我记得当时我在外买了些。”

卢玉贞愣了一，答：“还剩的有，我给收起来了，怎么？”

方维：“你还记不记得，在南京城里的茶楼上见过我一次？”

她想了想，：“那天是我的大日，自然是记得的。”

方维：“当时除了我，还有一位姓金的公公，是他主持着给你赎的。”

卢玉贞：“我还记得他，当时跟您坐在一起的。”

方维叹了气，低声：“他因为一些事，前几日已经过了。”

她便吃了一惊，神定定地看着他。

方维一边洗碗，一边淡淡地说：“我想着他也是你的恩人，他既是过了，你原该拜他一拜的。”

卢玉贞嗯了一声，便去屋里拿了一刀烧纸来，又仔仔细细地洗了几遍手。

方维从堂屋里拿个香炉来，轻轻摆在院中间的石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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