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维又问：“你觉得他人怎么样？”

卢玉贞：“自然是一等一的大善人，那样的家世人才，又没有半骄矜之气，实在是难得。”

方维喝了茶：“玉贞，今天我有些要的话要对你说。”

卢玉贞听了，便愣住了，看方维从角落里拿个多宝格来，放在桌上开了锁，从里来几张纸。

方维将几张纸递给了她，她便将油灯移近了，在光定睛一看，是她的休书、契文书和一张放良书。

她吃了一惊，问：“大人，这是……”

方维微笑：“这些东西，其实早就想给你了。当日船上的事，实属突然。我收你丫鬟，也是权宜之计。我写了份放良书，已经签上了名，盖了我的私印。你改天到官府去加盖上官印，就能从籍转成民籍，你就是自由了。”

卢玉贞看着他，拿着文书的手渐渐发起抖来，睛只看着方维惊疑不定。

方维放慢了声音，柔声：“玉贞，你不要怕。我没有什么事，也不是要赶你走。我在一天，你就能继续住在这里，我一样护你周全。我只是……”

他叹了气：“从今天起，我不再是你的主人，你也不再是我的丫鬟。接来的话，你当我是哥哥也好，是朋友也好，也就姑且一听，成与不成，都得你自己拿主意。”

卢玉贞看着他，咬着牙让自己镇定来，平静地：“大人，请讲。”

方维了一气，看着她：“蒋夫人找过我了，她问你愿不愿意，给你师父妾室。”

卢玉贞猛地站了起来，脸惨白，颤着声音：“我没有……大人你相信我，我师父跟我之间是清清白白的，他就是我师父，怎么能……”

方维：“我自然是信的。没有说你们不清白的意思，只是，我原来也说过，想给你找个合适的人。蒋大夫的家世相貌不提了，难得的是人品端正，对你也是尊重照顾，护有加……”

话没说完，卢玉贞便急急地打断了，“大人，我师父他已经娶了亲了。”

方维看着她急得脸都红了，险些便说不去，只得咬着牙：“他那样的人，三妻四妾，也是正常。蒋夫人已经答应我了，若你愿意，给你另外置办一座宅，除了成亲和其他必要的礼仪场合，你便去应付应付她，剩的时候，你自己关起门来过日。只要蒋大夫待你好，你们能相的来……”说着便从袖里那二百两的银票，递给她。

卢玉贞将银票拿起来看了看，低着不说话，过了一会，又定定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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