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夫人：“自然是真的。她要是过来，我们府里药材还是供得起的，八成还能多活些日。”

方维低着了一碗茶，蒋夫人见他脸有异，又问：“第三个条件呢？”

方维：“夫人，你是知她不能生育儿女，这才想着……”

蒋夫人微笑：“这事，只能怪她自己命苦，便怪不了别人。她这个样貌，在外寻正经人家嫁人，只怕也难。”

方维坐了一会，又开：“第三个条件，便是她自己要愿意才行。”

蒋夫人愕然地看着他，像是看了什么天大的古怪，皱着眉：“方公公，看不来原来你家的人这样没有规矩的，主家的意思也敢不听。”

方维：“这是她自己的终，我不能替她主。”

蒋夫人便笑了一笑，从袖里又掏些银票来，：“方公公，这是五百两。你就是买二十个上等的丫鬟，也够使了，咱们不好再这样讨价还价的。”

方维摇了摇，将银票推了回去，低声：“我回家问过了卢玉贞，便来回复夫人。”

蒋夫人看他态度决，脸便拉了来，淡淡地：“我便等着。你让她自己仔细想，这样大的福气落到上，可要接好了。错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表白

方维浑浑噩噩地走到了家, 卢玉贞来开门，见到是他，很是惊喜, 笑：“大人怎么今天就回来了。”又挠了挠, “我都没准备饭。”

方维摇摇：“没事，我随便对付一就行。”了厨房，看到半碗白煮面放在灶台上, 上面还搁着筷。他自己打开锅看了看，又另拿了个碗, 捞了些面条面汤在里。

卢玉贞跟着来, 见他端了面条, 抄了个杌坐了，连忙：“大人，要不你先等等，我再炒菜吧。”

方维淡淡地：“没什么，你自己在家不也是吃这个吗。”

卢玉贞：“我是自己懒了, 就凑合吃。”

方维吃了两，也尝不咸淡，就着面汤稀里糊涂地就吃完了, 又看着卢玉贞问：“我不在家, 你每次都这样凑合着吗？”

卢玉贞低着，手里搓着衣角, 小声：“也不是。”

方维嗯了一声, ：“你接着吃吧。”便挑了帘去, 在院中间石凳上坐了。暮四合, 四周安静地很。

过了一会儿，卢玉贞也来了, 手里提着茶吊。方维伸了伸手：“我来罢。”接了过去，轻声地问：“脚好了吗？”

卢玉贞：“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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