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怪他们。”

琉玉睫微颤。

她知墨麟的意思。

明明是在为了九幽妖鬼而劳心劳力，到来他们不仅不领，还在各城的茶楼酒馆中叫嚣着要将自己赶九幽。

若是前世的琉玉，早就翻脸他们去死了。

琉玉想起了前世卖她的佃。

她到最后，也没有杀了他们。

她知，并非他们真的十恶不赦，而是那个吃人的世着他们不得不放良善仁义。

九幽这些从未被人族善待过的妖鬼，亦是如此。

“我当然不怪他们——”

琉玉忽而偏过来瞧着他，尾微微上扬，漾着意味无穷的神采。

“那么多人骂我，我想怪也不知怪谁，这笔账当然是算在你这个妖鬼之主上。”

他俯首住她耳尖，温的呼扑在她的耳廓和脖颈。

琉玉被他这样着，嗅闻着，忽而有要被他一吞的错觉。

“你想怎么算？”

窗外月迷蒙。

被他双掌托在腰间的琉玉透过纱窗边的一瞥月，受着他的指节。

她望他迷离的，轻声：

“我要你此后，都为我而活。”

墨麟垂目瞧着她濡的颈。

发丝贴着她细腻莹白的肌肤, 只是看着，就莫名让他的心微微陷落去。

“你真是……”

“真是什么？”

托住琉玉的从手掌改成了别的东西，琉玉难免往坠了坠, 绕过他腰的勾了些。

微凉的蛇尾与她只隔着一层薄薄寝衣，墨麟觉到自己的手指在一瞬被她包裹。

她在张。

但却没有推开他，也没有嫌恶的神, 细眉肃然轻拧，郑重其事得像在迎战什么危险的敌人。

墨麟住她的颌，轻轻抬起，不叫她看见那些丑陋的东西。

“真是很霸。”

那张郁苍白的脸被。念绯, 眸光绵密地舐过少女浅浅着的模样。

“旁人骂你几句, 便要我给你当狗？”

琉玉仰起脖颈，她浸在月里, 。却像是泡在浅潭中，被柔柔的托着, 又漉漉的化开。

她难。耐地阖上。

“……不行吗？”

他看着她这样的表, 间不自觉地微微动。

行。

怎么不行。

他的恨生杀，早就被她在掌之间了。

可一开, 他却仍是那样平缓沉郁的声线：

“总得给些甜。”

睫羽微掀，她偏过，顺着他托住她后脑的手，吻在他手腕侧的青上。

她笑了一：“这样？”

这件事时，她那双蒙着雾的漆瞳盯着前的妖鬼, 散发着一不自在的邀请, 那样轻的一个吻, 却好像要顺着他的血，将他整个人都引燃。

他心尖轻颤。

许久, 他才抬起右手，尖舐过中指和无名指。

尾的浅笑带着一邪气，他咬字笃然：

“这样。”

像是被他充满侵略意味的视线到，又像是因他这般鄙的行为而恼。

琉玉偏过，岔开话题：

“……放我去，我要睡了。”

墨麟倒也真的没有再缠着不放，将她抱回床榻之后，就去一旁的侧间替她烧清理。

琉玉侧卧在锦被上，眉有餍足的倦意。

“你不问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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