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牧尘修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敲着自己的膝盖。

叶舟已经是个成年人了。

“没事，”受到路小心翼翼的目光后，顾牧尘淡淡，“工作哪儿有不辛苦的，靠自己双手挣钱好的。”

“毕竟叶舟是个成年人了。”

他记得叶舟提过，说自己父母都不在了。

？”

果然，学生都叽叽喳喳地围着，还不时地戳一那个青蛙玩偶，笑着打闹。

大概是很少看到顾牧尘这样突然抬声音，路愣了，还以为自己错了什么，心虚地从后视镜看老板的表。

“是呀，我以前五六就起床了，”路转动着方向盘，“那天给人送到商场后，我还回去补觉……”

似乎是在劝自己一般，顾牧尘凝视窗外，又重复了一遍。

这量在顾牧尘面前完全不够看的，但问题是这人上脸，一酒就能熏得他脸颊泛粉，红悄生。

不过今天结束得到早，三三两两地从酒店离开时，也就九多钟，有个临市的老板想搭顾家这条线，死活非要拉着人赶个场。

“商场？”顾牧尘猛地回，“不是让你把他送到江城大学吗？”

里面的人，他该有多啊。

红灯结束了，顾牧尘收回目光，稍微有那么不忍心。

叶舟：呱。

“他说还要去打工咧，”路迟疑，“说先不回学校，让我把他放在那就好。”

再加上今天与会的全是些有年纪和资历的大佬，饭没吃一半就开始指江山，激澎湃地从史书讲到天大事，听得顾牧尘有烦，借着喝醉的由装傻，有人端着酒杯过来攀，看到顾牧尘这迷迷瞪瞪的样，就无奈作罢。

这样的话，学费和生活费的确需要心，但现在国家对于大学助学贷款力度很大，完全没必要这么不要命地去打工挣钱。

大的网红玩偶表搞怪，肩上背的竹竿绑着一溜儿的青蛙气球，鼓鼓，这样的“卖儿卖女”看着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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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完会又用了晚餐，席上觥筹错间，顾牧尘还是没推开喝了两杯红酒。

其中，最受迎的是个稽有趣的青蛙玩偶。

熬了一宿的夜，第二天居然不回去补觉，顾牧尘皱起眉，难那个叶舟家里遇见什么天大的事了？

这样的天气，如果不是为了生计奔波，谁会穿这么厚的衣服站外面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个路拐弯就到酒店了，这里有小学，正值放学时间，穿着校服的小学生在老师的带领，排排队过路，已经解散的年级学生则三两成群，闹闹地奔上路边的小摊贩。